願如何都打算收了他們。
“哈哈,想跟山人我抬槓,日後有的是機會!”
兩個娃兒一動一靜,玄暉也不管那麼多,寧神掐咒帶著兩個孩子先回洞靈源。
御風行雲端,碧水映千山,若問君歸處,四海掛心中。
☆、神秘商客
幽幽江水流千山,萬里長空迎日出,足下漣漪尋人影,微風掃葉一場空。
一名男子負手行走於長江之上,微風徐徐吹拂著他金色的髮絲。銳利的雙眸望向天際,時間過了一天,一抹優容映於俊秀的臉上。
唉,一路順流而下已經找了一天,還是沒找到。足下是江中被差遣的游魚來來回回,倏然,男子面色大變瞪圓雙眼厲聲大喝:“什麼——”
話音剛落,一陣狂風,江面上的男子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江面上。
岸邊,是起早等著渡船的人群圍城了一團,從人群中還能聽到一婦人的哭聲:“小姐啊~~嗚嗚嗚嗚~~為什麼再見到你竟是……竟是陰陽兩隔~~”
“哎呀!我的老天,這這這位不是錢少嗎?!這可不關我事啊!不關我的事啊~~”人群中,一名漁夫扯著大嗓門那是一臉驚恐。
被稱做錢少的乃是一名大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身著華服手持羽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著。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半老徐娘的家僕抱著一女屍痛哭流涕,眼下什麼情形,他自己也很想弄個明白:“黃伯,莫慌,您是如何發現此女的?”
雖然貧富差距很大,但是錢少卻並未因身份而輕視那名漁夫,反而溫和安撫漁夫的情緒。
這年頭啊,像錢少如此年輕又德高望重的富豪真的少有。一聲哀嘆,漁夫委實以告:“今兒大清早的,我本想外出打魚,哪知發現一具女屍就掛在我的船邊上。錢少,錢少,這人我完全不認識啊!”
沉思片刻,看著家僕傷心欲絕,錢少蹲下身挽袖一探那女屍死因:“此女乃是被人一掌打斷心脈致死,可能是上游發生了什麼事。”
錢少一句話已經很清楚斷定女屍和黃伯無關,那婦人聽了更是哽咽著哀求:“錢少~求求您,求求您替我家小姐查明真兇嗚嗚嗚嗚~~”
“承露,為何你如此斷定她就是你家小姐?”看家僕哭得撕心裂肺,錢少輕搖羽扇嘆道,“若她真是上官絲桐,我就算不喜歡管是非也定會查明兇手。”
得了主子的允若,那婦人承露簡直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連連磕頭:“小姐的左手背上有淡淡的梅花印記,是夫人生前留給小姐的,奴婢定不會錯認。”
順著承露所指,錢少牽起女屍的左手果然看到淡淡的類似梅花的印記,他立刻陷入沉思又道:“承露,就算找到兇手我也奈何不了。”
“這——”天底下居然有錢少動不了的人,承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聞。據她跟在錢少身邊多年來很清楚錢少的能力,他嗜錢如命財力宏厚很是神秘,基本上沒有錢少辦不到的事。他雖然擁有財富和地位,但卻熱心賑災之事四處經商讓物資流通到處散財。
抵不住家僕無辜哀求的眼神,錢少以羽扇輕拍腦門做出苦惱狀:“不是我不查,而是查下去牽連的人太多。承露,死者已矣,還是好好厚葬入土為安吧。”
“錢少——”聽錢少的話似乎已經知道兇手是誰,承露一時不解為什麼牽連的人太多。
“唉,算我大發慈悲,安葬費掛我賬上不會找你算。”快速打斷承露的疑問,錢少從下人手中拿過算盤故意曲解承露的意思啪嗒啪嗒的算起安葬費。“這嘛,你是我錢少府中的人,她又是你以前的小姐,這葬禮怎麼說也得做大些……”
“喂喂喂,那邊那個小白臉,算盤可不要打太快喵~”正當錢少想把女屍草草了事之際,忽然傳來一聲呵斥,江面上是一名金髮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