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了暴戾,這女人非要老調重彈嗎?
冰冷的手指按壓在腐內旁邊,月朧立刻感覺到傷口撕裂開,痛得她倒吸口氣,殷臥雪見狀立刻下刀,刀子划走,傅翼的手指也跟著划走,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劇烈的痛席捲而來,月朧動不了,也不能緊抓著什麼抵抗那割肉之痛,只能緊咬著銀牙,冷汗從額上落下來,感覺整個後背像是被火燒般痛,又像是被冰刃一刀一刀的划著,劇烈的痛讓她的靈魂都在顫抖。
當切到最後一條時,殷臥雪的左手開始顫抖,無論她怎麼控制都握不緊,一咬牙,手一滑,直接握住刀刃。
看著殷臥雪切下來的腐肉,傅翼都有些不敢看,黑血與新滲出的紅血,混合在一起,跟著殷臥雪劃下的刀流淌,嘶啞的聲音充滿震驚。“你?”
“認真點。”無視手心裡傳來的痛,殷臥雪專注的切著。
處理完月朧背上的鞭傷,殷臥雪拔掉金針,月朧立刻陷入昏迷狀態,殷臥雪站起身,眼前一黑,暈倒了。
“霜兒。”傅翼一驚,接住她倒地的身子。
傅翼目光如炬,盯著暈厥在他懷中的殷臥雪,在她暈倒那一刻,心像被人活生生的挖走了般,很痛,也有那麼一瞬間他居然感覺到害怕。
握住她的左手,看著那被鮮血染紅的手心,一道傷口將手心分開,宛如自己手心裡那道傷口,傅翼攤開右手,結痂的疤痕若不細看,還會以為是掌紋。這道傷疤怎麼嵌在他手心上,記不得,可每當看到那道傷疤,心隱隱作痛,痛之下還有一絲慶幸,暴躁的情緒也很快在瞬間得到平息,很矛盾。
“帝君,這樣好嗎?”劉圖擰著眉頭問道,側目看著站在他旁邊的林長風,見他不語,劉圖再次出聲。“帝君,您不。。。。。。”
傅翼鳳眸微瞥,頓時讓劉圖自動的噤聲。
“帝君,您不能離宮。”哪怕一刻也不行,更別說一天,即使膽怯,為了傅翼的安全,劉圖還是大膽直言。
“閉嘴。”傅翼犀利的目光一寒,想要他命的人多,可要得了他命的人還沒生出來。
“帝君,帶上奴才,要不讓林侍衛暗中保護。”說服不了,劉圖退而求次。
“你們誰要是敢出宮,格殺勿論。”傅翼抱著昏迷不醒的殷臥雪,離開皇宮,他把人帶走,看母后還怎麼借題發揮,即使只是一天,也給了很多人動機殺他的機會,他也能趁機看清楚一些事。
翌日。
“嗯。”殷臥雪輕吟了聲,甦醒過來,習慣性的抬手揉搓著眉心,手心一陣撕破的痛讓她忍不住痛叫出聲。“啊!”
“誰讓你亂動,不知道自己手上有傷嗎?”低沉的嗓音充滿冷冽的氣息,可卻聽的出裡面蘊涵的擔憂,傅翼身影一閃,殷臥雪還來不及反應,就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放開我。”殷臥雪掙扎著,不是討厭他的懷抱,只是有些尷尬。
“頭痛嗎?”傅翼不理會她的掙扎,為她在自己懷中調整了下位置,讓她舒服的靠在他胸膛,一手握住她受傷的左手,一手幫她揉搓著太陽穴。
冰冷的溫暖傳遞過來,殷臥雪感覺到的不是冰冷而是溫暖,錯愕的望著傅翼,原本一雙冰冷的鳳眸,此刻溢滿柔情。
柔情?殷臥雪被嚇倒了,傅翼對她只有恨意,怎麼會有柔情,一定是她眼花了,對就是眼花出現錯覺了。
殷臥雪眨了眨眼睛,見傅翼眸底的柔情未消失,再眨。。。。。。
“你眼抽筋嗎?”她先是驚訝,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