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係沒跨越那條防線,我喜歡喝月朧泡的茶,也喜歡向她訴說心事。”
“還有呢?”酸味徹底的蔓延開來,殷臥雪吊著眉,心事?她不覺得傅翼是一個喜歡讓人分享他心事的主,他居然讓月朧分享,關係簡單得了才怪。
“還有我曾經想過封她為妃,但是我保證只是有過念頭,絕沒有實行。”見殷臥雪皺起眉頭,傅翼立刻保證道。
“哼。”殷臥雪哼哼著,挖苦道:“你就是想,別人還不一定願意。”
她可是看得出,月朧鍾情於哥,只是月朧那份感情,註定得不到回報,哥愛的人是破浪哥哥,月朧再執著不悔,也不能將哥的愛好扭轉,不過,說不定哥不是喜歡男人,而只是喜歡破浪哥哥,無關性別,只因他這個人。
“所以我才沒自作多情,或是一意孤行,不然我就會失去像月朧,這麼好的一位甘願聽我傾訴的聽眾。”傅翼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整個就是醋罈。
“傅翼,你以後有心事,只能向我傾訴,不許去找月朧,還有,不許你私下找月朧見面,就算是想喝她泡的茶,也要叫上我,反正就是不准你們單獨見面。”殷臥雪命令的語氣是該死的霸道,這才是真正的殷臥雪,沒經過故意掩飾。
來到傅氏皇朝,從骨子裡滲透出的倔強是真的,那份清冷與堅強卻是裝出來的,從小外公就很疼她,被哥帶回去,也被哥跟叔叔保護在羽翼之下,如果沒有破浪哥哥那件事,現在的殷臥雪依舊是快樂純真,無憂無慮。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破浪哥哥那件事,她不可能代替眠霜和親,那麼也就不可能與曾經的夜星,現在的傅翼重逢,所以這命運就是這般讓人難以捉摸,有得便有失。
傅翼挑了挑眉,這丫頭不僅是醋罈子,還是個霸道的主。“我怎麼發現你在我面前,漸漸的露出狐狸尾巴了。”
殷臥雪一愣,有些迷茫的望著傅翼,見他嘴角那抹詭異的笑意,頓時是反應過來。“怎麼?後悔了。”
“哪能呢!”傅翼將她纖弱的身子緊摟在懷中,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居然孕育著他們的孩子,想到孩子,愧疚再次席捲而來,撫摸著她平坦的腹部,令他憐惜不捨,眷戀不已。
“九個月後,寶寶就會出來與我們見面了。”小手覆蓋在傅翼手背上,殷臥雪嘴角溢位慈愛的笑容。
心驀地一痛,傅翼沒勇氣跟她一起暢談他們的孩子,冰冷的大手按著她的後腦,冰冷的唇瓣吻上她柔軟的香唇,殷臥雪一愣,完全沒料到他會突然吻自己,搭在他肩上的小手輕推著,欲開口拒絕,傅翼卻順勢深入,撬開她的牙關,龍舌伸進她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著。
唇齒相戲,馥郁香與麝香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氣息在兩人口中漫延,殷臥雪微微掙扎著,傅翼卻托住她不安份的腦袋,幾近瘋狂的吻她,痴狂的吮咬,直到快窒息,傅翼才放開她。
殷臥雪氣喘吁吁,片刻後,緩解下來。“翼。”
傅翼看著剛剛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紅潤得滴血,好似等著人採擷。
捧起她的臉頰,指腹擦拭著那誘人的雙唇,冰冷的唇再次欺壓上來,*的吻順勢深入,時而激烈,時而溫柔,粗魯中又不失溫柔,與她的唇齒糾纏在一起。
殷臥雪微微皺眉,她不討厭他的吻,可是,這樣沒完沒了的吻下去,遲早會出事,她都感覺到他的身體起了反應,以往她會順從,可現在她的身體不容許,她要為肚子裡的寶寶著想。
似乎帶著故意的懲罰意味,殷臥雪心一狠,咬住傅翼的舌頭,而傅翼只是悶哼一聲,並未放開她,耐心的安撫,不給她絲毫逃脫的機會,霸道的索求著她口中的馥郁香。
殷臥雪不洩氣的再咬,這次咬住他的唇瓣,一時沒收住力道咬破了,血腥味兒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