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兒?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殷臥雪本想關心他,可想到御書房那一幕,臉色一沉,揮開傅翼的手,轉身又要跑。“走開,別碰我。”
“霜兒。”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傅翼被她弄得莫明其妙,他到底哪兒又招惹到她了,還是孕婦的脾氣就是這般說變就變,難以掌控。
“放開我,你放開我。”殷臥雪掙扎著,對傅翼又打又踢,十足的潑婦形象。“滾回你的御書房去陪他,我跟寶寶都不要你管。”
“霜兒,你這般,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吃味。”傅翼將她嬌小的身子禁錮在自己懷中,俯在她耳邊問道。
被猜中,殷臥雪身子一僵,隨即又開始掙扎。“誰吃味了,我才沒吃你跟他的味。”
此地無銀三百兩。
“好好好,你沒吃味,是我在吃味行了吧?”傅翼失笑的順著她的說道,隨即又在她耳邊低聲道:“霜兒,我只是沒料到你如此在乎我,連男人的味你也吃,看來你的佔有慾,真是男女不分。”
“傅翼。”即使如此,被傅翼調侃出來,殷臥雪還是有些無地自容。
“絕是我的摯友,相交了十餘載,他為了十多年前,一個五歲的小女孩的一碗飯之恩,就對那小女孩念念不忘,而且還找了她十多年,至今未放棄,這兩個月他又是敗興而歸,在我這裡找慰藉,霜兒,不是你想的那般,我的性向你還不清楚嗎?我的心你難道還不瞭解嗎?”傅翼握住殷臥雪的手,貼在自己心口上。“是否我要將心挖出來,血淋淋的擺在你面前,你才看得清嗎?”
殷臥雪愣住了,不是因傅翼那深情而有些報怨的話,而是他前面的話,五歲?一碗飯之恩?難道。。。。。。
殷臥雪猛然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世界上沒有那麼巧合的事。可是,夜星跟傅翼不也是如此巧合嗎?
“霜兒,你的表情告訴我,你認識那個對他有一碗飯之恩的小女孩。”傅翼大手一緊,眼神裡帶著犀銳的寒光,一個答案在腦海裡呼之欲出,甚至有些害怕,若真是她,傅翼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莫明其妙,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殷臥雪推開傅翼,轉身就走,心情也不在難受,直少老天沒讓她重蹈覆轍。
“真不是你?”傅翼追上去,緊迫的追問。
殷臥雪停下腳步,望著傅翼,用手指在他胸膛上戳著。“別說我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就算沒有,以前的我,你還不瞭解嗎?落井下石的事才會為之,雪中送炭想都別想,一碗飯之恩,餵狗還差不多。”
傅翼低眸看著在他身上放肆的殷臥雪,她那根手指戳得還真狠,衣衫都快被她戳破了。長臂一伸,將她摟抱在懷中。“我只是瞎猜,你身上沒有那些特徵,所以我敢肯定,不是你。”
殷臥雪沒說話,靜靜的靠在他懷中,臉貼在他胸膛,傾聽著那強有勁的心跳聲。看來,不能亂施恩,明明只是舉手之勞的事,別人卻牢記於心,若傅翼今日不提起,她都快忘了那件事,殷臥雪閉上雙眸,回想著小時候,自己還對誰施過恩。
轉眼間到了傅翼生辰前夕,宮闈內處處張燈結綵,宮女太監都在為宴會忙碌,傅翼二十八歲生辰,沒有大肆宣揚,也就沒有各國使者祝賀,文武百官卻計算在內,雖不張揚,排場卻要。
佛堂卻另類,沒有喜慶的紅,有得只是白花高掛,白布飄揚,冥紙飛舞飄落,滿是死寂的哀傷。
月朧見傅翼走進佛堂,灑著冥紙的手一頓,側目看著依舊敲著木魚的皇太后。
“月朧,你先退下。”傅翼不想讓月朧為難,將她屏退開。
“是。”月朧感激的看了傅翼一眼,放下冥紙,起身退出。
“有時候,朕真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您所生。”傅翼彎腰撿起地上的冥紙,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