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廢了的嗎?怎麼能動?還能使力。
“怎麼回事?”殷臥雪問向坐在她對面的蕭莫白,這五年來,她見過他無數次,每一次見到他都讓她震驚,紫眸俊面,很妖冶絕倫,這男人長得太妖孽了。
“這五年來,你所承受的痛苦不是沒有回報。”蕭莫白簡單的說道。
殷臥雪垂眸,陷入沉思中,這五年來,除了她昏迷時,每一天,每一時,對她來說都是煎熬,都是折磨,可這些,遠遠不足他給她帶來的痛與絕望,每次回憶裡都是一種蝕心啃骨的痛。
傅翼,傅翼,傅翼。。。。。。閉上雙眸,仰起頭,靠在馬車上。
“臥雪,別想了,都過去了。”蕭莫白伸出手握住殷臥雪的手,安撫著,他沒去查她在傅氏皇朝發生的事,也不想去查,因為這些都屬於過去,臥雪只需要現在。
不過,他卻清楚,若不是被逼到走投無路,被逼到生無可戀,她豈會跳進地獄池,連屍體都不想留下。
如果當時,若不是當時有急事需要跟傅翼協商,怎麼可能闖進地獄池,又怎麼認出臥雪。
“傅翼,你不是神,你無力迴天,你也不能讓時間倒退,更不能讓時間靜止,所以,無論什麼,只是空談,全是空談。。。。。。你什麼都轉變不了,所有的事都成定局,呵呵。”
“我能。”
“你能,你能。。。。。。你能讓孩子復活嗎?你能讓二師兄復活嗎?你能讓紅袖復活嗎?你能讓這一切都未發生過嗎?你不能,傅翼,你不能。”
“我能。。。。。。霜兒,你過來,只要你到我身邊來,孽。。。。。。孩子,你二師兄,還有紅袖,我都能還給你。”
“傅翼,我恨你,恨你。”
“既然這麼恨,就要活著,只有活著,才能為他們報仇,殷眠霜,你聽到沒有,只有活著才有機會報仇。。。。。。霜兒,求你,恨我,就別跳。”
“傅翼,從此以後,你我再無瓜葛。”
回想起他們當進的對話,蕭莫白就感覺心裡一陣驚悚。
就憑這些話,他就能推斷出臥雪在傅氏皇朝發生的事,就能猜想到傅翼對她做了什麼殘忍的事。
殷臥雪一愣,明明每次都感覺到陌生的碰觸,卻給她那麼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很熟悉,卻也久違。
“你是誰?”殷臥雪睜開眼睛,清冷的目光帶著一絲絲壓迫力。
蕭莫白張嘴欲言,最終還是緊抿著唇,不發一言,不是不敢告訴她,而是不知如何說起。
“告訴我,你是誰?我們素昧平生,為什麼要救我?”殷臥雪記得當時的情景,她跳進池裡,也清楚的感覺到,那些噁心的蟲子在啃她身上的肉。
最清楚的是,一入池,所有的蟲子就開始攻擊她,將她當成食物。
“臥雪,我。。。。。。”蕭莫白握緊殷臥雪的手,緊盯著她,瀲灩的紫眸滿是愧疚之意。
“很難以啟齒嗎?”殷臥雪問道,頓了頓,隨即又說道:“算了。”
別人不想說,自然有他的道理,她也不是一個挖根刨底的人,素手從蕭莫白手裡抽出,側身挑開窗簾,看著夜空,殷臥雪眼底劃過驚訝,連夜趕路。
放下窗簾,殷臥雪這才注意到,馬車內放著一顆明亮的夜明珠,怪不得她會覺得是白天。
“去哪兒?”殷臥雪又問道。
“殷氏皇朝。”提到殷氏皇朝,蕭莫白眸底蕩起光亮。
殷氏皇朝?殷臥雪一愣,隨即問道:“你是殷氏皇朝的人?”
蕭莫白點頭,接著又搖頭,最後他也不確定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