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陣勢。
安靜下來後,江雲瑤的思緒又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之前那個胎死腹中的想法,又繼續冒了出來,江雲瑤不得不開始正視這荒唐的想法。
而且,她直覺江夫人肯定知道些什麼,她得想辦法從江夫人或者青禾口中知道點什麼才行。
因著受了傷的原因,江雲瑤又在院子裡躺了幾天,殊不知外面已經變了天,從冬冷夏熱的口中江雲瑤得知江夫人生病了,而且似乎還是挺嚴重的病,江向海下令不得讓任何人去探望江夫人;卻又沒具體說是什麼病,大家開始暗自猜測。
更荒唐的是,甄姨娘竟然被放出了佛堂,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美名其曰是江瑞天還小,需要母親的照料,而且那件事情事有蹊蹺,未必是甄姨娘所為。
江雲瑤就算是要碎了一口銀牙,但奈何自己還出不來這個院子,江雲瑤便由著她們張狂先,她倒是要看看,江向海的心,到底要偏到什麼時候。
可惜江雲瑤想再給甄姨娘江雲裳等人一些好日子過,偏偏人家不領情,非要想著早死早超生。
翠兒從外面回來,帶來了一個震驚的訊息,江雲舒從假山摔了下來,摔斷了小腿,現在還昏迷不醒,陷入了高燒,已經拖了兩日,江向海竟然都沒有給江雲舒找大夫。
“青禾,幫我穿衣梳髮,我要去看看舒兒。”江雲瑤抿著唇對青禾說道,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
看來這回是動真格了,是想要給她警告?還是想要江雲舒跟江夫人的性命?
“可是小姐你的傷還沒有好……”青禾有些顧慮。
“到底是我的傷重要,還是舒兒的命重要,青禾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敢瞞著我。”江雲瑤大聲吼到,眼眶頓時就紅了起來。
“小姐,奴婢……”
“好,既然不願就罷了。”語罷,江雲瑤咬著牙從床上起來,欲要自己去拿衣服,熟知剛下地,就摔了一跤。
“小姐,奴婢幫你……”青禾深知江雲瑤的性子,知道江雲瑤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今日江雲瑤是鐵了心要出這個門,就任是她怎麼攔也攔不住,唯好上去攙扶著江雲瑤,給江雲瑤穿好衣裳,披好狐裘,頭髮簡單的挽起,就跟夏熱一起把江雲瑤攙扶到了江雲舒的若水閣。
“大小姐。”唱昔見到娓娓過來的江雲瑤,連忙迎了出去,眼眶紅腫,還噙著淚珠。
江雲瑤微蹙眉:“舒兒怎麼樣了?”
“大小姐,二小姐現在渾身發燙,若在不退燒的話,怕就……”唱昔帶著哭腔,語氣哽咽到了後面已然說不出來,但江雲瑤也知唱昔後面的話。
“帶我進去看看。”江雲瑤抿唇說道,聲音都有些顫抖,卻還是努力讓自己更加平靜些。
唱昔點頭,進到江雲舒的廂房,院子裡已經沒有了更多的丫鬟,只剩下唱昔一個人。
江雲瑤看著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眸,嘴唇泛白,面色已經開始青白的江雲舒,忍著眼中的酸澀,伸手去摸了一下江雲瑤的額頭,驚覺江雲舒的身子滾燙的厲害,若誇張些,這都堪比暖爐了;就連額頭上敷著的冷毛巾都變成了熱毛巾;比江雲瑤想像的還要嚴重。
“怎麼會這樣,唱昔你怎麼不給舒兒請大夫。”江雲瑤責備的看著唱昔。
唱昔突兀的跪了下去:“如今柳姨娘跟甄姨娘掌管府中大小事宜,她們不讓奴婢去給二小姐請大夫,說二小姐只不過是小小的感染了一下風寒,那裡有那麼嬌貴,小小的病痛都要去請大夫。”
江雲瑤手握成拳,指甲狠狠的嵌鑲進肉裡,鮮血潺潺流出。
恨不得將甄姨娘跟柳姨娘碎屍萬段。
“那老夫人跟我爹怎麼說?難不成她們也不讓人去請大夫嗎?”江雲瑤還抱著一絲希翼,老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