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很複雜,老實承認看著那麼多的錢,怎麼可能會不動心,不喜悅呢?可是在包圍著那小小的喜悅是惶恐不安,因為我明白這錢不是白白拿的,這個世界覺得不可能一個男人會平白無故地給一個女人那麼多錢。該死的是,我連推辭,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我和鄭珍去吃了蘭州拉麵,就回了宿舍,我的心忐忑不安的跳動著。有一雙手推著我不斷地想前走著,我根本就不能回頭。也沒有什麼能力回頭了,這些年,我早就磨光了自己的勇氣。
開啟了門,映入我和鄭珍的眼裡的是,一對男女正在沙發上做活塞運動,那個畫面比看島國片還要生動,看到了我們,兩個人停了一下,然後兩個人都在抽筋著,然後都軟了下來了吧!
鄭珍的臉是通紅了,我熟視無睹地走進了屋子,走進了浴室,端來一盆水,朝著**後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的男女潑了下去。水太冷了,張陸文從沙發上起來了,怒視著我開罵“你是神經病吧!”
我冷哼了一聲“怎麼也好過你們這些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都能交配的低等動物吧!我記得你和呂小媚就只交一個人的房租吧!從今天起,四個人平分房租。你們要是不滿意,就給我搬出去,這個房子是我租的。”我拉著鄭珍進了屋子。這兩個人,我受夠了,真他媽的噁心。那個沙發又得重新洗了。
剛進了房間,我的手機鈴聲又響了,看到了電話號碼,我的眉宇,自然反應地皺了一下,鄭珍坐在一邊問“你媽的電話?”
我點著頭,接了電話。那邊很吵,是不是聽到了爸和伯父伯母的聲音,我耐著性子問“媽,有什麼事情嗎?”
“笑笑,你哥的婚期,我們就訂在兩個月後。”媽的聲音很開心,完成了長久的心願了吧!
我知道媽要說的話絕對不是這一些,我直接地問“媽,哥的婚事是不是有什麼麻煩?”
“倒不是什麼麻煩事,就是你嫂子看上了一套六千塊錢的傢俱,我們也覺得是太貴了,可是你也清楚你哥的狀況,有那個女人願意嫁給他。。。。。”
“那還缺少多少錢?”我的語氣很努力的抑制著,但是還是出賣了我幾分的不耐煩。
“就四千吧!”她的聲音低了幾分,也許知道我生氣了吧!
“好!明天我打給你。”我掛了電話,沒有力氣地躺在了床上。
鄭珍從椅子上坐到我的身邊“你媽又問你要錢了?”我閉上眼不說話。鄭珍心裡也生氣吧!聲音就拉高了幾分“你媽,還真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你剛存到一些錢,她就打電話來了。還真把你當作取款機。〃
我睜開了眼睛,握住了鄭珍的的手低聲說”別說這一些了,我有點累了,想睡覺了。”
鄭珍起床,在走之前看著我,咬著牙說”你媽分明就是把比當作賺錢的工具。”
我笑了笑“她是我媽。”是啊,他們都是我的家人。
第二天,我就去自助銀行把五千塊錢轉到媽的賬戶上,我抬頭看了這個總是霧霾的城市,輕輕地嘆了一聲。
來到了茶樓裡,我居然看到了劉啟正,他正在和呂小媚在大廳上說話,看到了我,他對著我淺淺的一笑。我打了一聲招呼,就去工作了。老實話我的心裡是不怎麼好受的,可能是內心裡那些好笑的自尊心。
接下來的日子,劉啟正經常開著他那輛邁巴赫出現在茶樓,還是呂小媚招待他。他來了,都會和我打招呼,有時候笑一笑,有時候叫著我的名字。
在我工作空閒了,他就來到櫃檯和我說上幾句話。倒也奇怪,我和他的相處也慢慢地自然了,不再扭扭捏捏。漸漸地發現他也不是自己印象裡繡花枕頭,只會遊戲人間。
沒有多久,在一個晚上,張陸文和呂小媚分手了,那晚吵得很嚴重,張陸文都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