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愕地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氣。
周鬱詞怎麼來了?他,他不是極少出診的嗎?
不,這不是重點。
她現在這幅樣子,都被他們看去了!
周鬱詞那麼聰明,肯定能猜到一些他們之前在做什麼……啊啊啊啊啊!
宋矜羞恥得快窒息了。
「宋矜。」周鬱詞嚴肅地叫她,「深呼吸。」
她後知後覺,深呼吸了幾下,心臟顫動得沒有之前那麼劇烈了。
「你,你怎麼來了?」宋矜仍舊沒從尷尬中走出,感覺自己身體和靈魂都分成了兩半。
出口的話,她自己聽著都不真實。
周鬱詞舊是一身考究的黑衣,沒穿白大褂,隨身的黑傘放在了門口。
他冷白修長的手指交叉著,隨意搭在腿上,坐在輪椅上。
過於精緻的五官,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陰鬱感。眼尾那顆黑色淚痣,仿若水墨畫上的點睛之筆,疏離清冽。
此刻,他眼中只有陰雲滾滾,不帶半分暖意。
宋矜被他看得頭皮發麻,自說自話:「啊我想起來了,他是你的病人……你們要給他掛水吧?我先回樓上了……」
會客室明明很寬敞,她卻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被兩個男人盯著,她只感覺可怕和危險。
因為過於著急,她往前走的時候,還差點滑倒。
「宋同學。」周鬱詞操控輪椅,攔住了她的路。
她眼皮跳了跳:「怎,怎麼?」
幾個男人裡,唯獨和周鬱詞講話,宋矜是低著頭的。
可是他帶給她的壓迫感,卻一點也不比其他男人少。
周鬱詞幽幽地注視她,過於精緻的容顏上,並沒有什麼激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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