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落情面前扯著落情的衣服,大罵落情,罵的很難聽,似乎是把這幾年郭老闆給她的委屈都一股腦地倒在落情身上,差點動手打落情,被阿良拉住了。
落情一直沒有說話,看著哭天喊地的郭太太和郭老闆的幾個兒女以及姨太太,有哭的,有笑的,哭裡有真哭的,有假哭的,笑裡也有真笑的,也有苦笑的。對於這樣一個大老闆突然死在了情落海上,落情知道情況很糟,也許比紅苑那時還糟糕。“落情。”聽到叫喚,一直坐著的落情抬頭,看到了肖書堯站在她的面前。“對不起,我必須循例問你幾個問題。”
“問吧。”
“凌晨二點到凌晨四點,你在哪裡?”
“我在大廳。”
“在幹什麼?”
“喝點酒。”
“有沒有人證明?”
落情搖搖頭,“那個時間,大家都睡了,我是一個人。我喝了點酒之後頭有點暈就回到房間睡覺了。”
“所以都沒有證明你剛才說的是事實?”
“確實沒人證明,你要相信也行,要懷疑也行。”
肖書堯有些抱歉,“因為郭老闆的死亡時間是在凌晨兩點到四點,再加上有人說,昨晚你和郭老闆起了爭執。你現在具有殺人的動機和作案的時間。所以……”他有些難以開口。
“我會跟你們回警局。”落情很大方地站了起來。
“對不起落情,我只是秉公辦理。還有,由於你是情落海上的老闆,而案發現場在情落海上,我們會派人來這裡,對這裡的每一個人一一盤問,如果影響到你的生意,我代表警方先說聲抱歉。”
“出了命案,也沒人會來了吧。”落情平靜地說。
落情現在站在大門下,肖書堯站在她的身邊,情落海上的四十幾口人,跟在了她的身後,落情轉身對著她們道:“這次估計要離開一段時間,而情落海上需要一個人替我監管。”落情的視線掃過春盎,冬清,秋意,夏陽。夏陽一聽精神振奮,蠢蠢欲動。落情接著說:“春盎姐,有勞你幫我看著了。秋意姐,你多多幫助春盎姐。”夏陽一聽氣得歪了眼。落情說完看了肖書堯一眼,和肖書堯走出了情落海上,朝著停在門口的警車走出。
突然,夏陽跑出情落海上,嘴裡喊叫著:“冤枉呀,一定是冤枉!”她朝著落情跑來,落情奇怪地轉身,看著夏陽跑到她的面前,夏陽看著周圍圍觀的人群和郭太太一家,拉住落情的手,對著肖書堯大聲喊道:“一定是錯了,你們一定是冤枉落情了。落情怎麼可能殺人呢?她怎麼可能會因為窺斂郭老闆的錢財而殺了郭老闆呢?落情肯定沒有殺人!”她的這一番話大聲道足以讓圍觀的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夏陽繼續故裝難過的道:“落情,我相信你沒有殺人,雖然昨天你惹郭老闆不開心了,但是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拿人命開玩笑的,就算有證據證明你是殺人兇手,我也不會相信的。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原本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旁人,一聽夏陽的話,琢磨出緣故來,紛紛指責落情,細細碎碎地說:“這種地方的女人,一定是見男人有錢才會下手殺人。”也有女人拿著這做反面教材對身邊的男人道:“你看看,這種地方不能去,長的漂亮的女人都想知道你錢包裡的數目,你的錢不夠就會殺了你,你還天天巴望著這些女人。”郭太太一聽,跑到了落情面前,指著落情罵:“你這個賤女人!”說著毫無預料地給了落情一個巴掌,落情的臉被打得紅腫,肖書堯一見,趕忙推開了郭太太,拉著落情問:“怎麼樣?”夏陽一見心裡舒服極了。肖書堯讓警察將郭太太拉了開,他聽到群眾的議論聲,他對著大家準備為落情辯解,卻被落情了拉了衣角,“我們上車吧。”說著落情轉身就進了車。肖書堯一見,也匆忙上了車。
夏陽看著車子遠去,看著圍觀的人,偷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