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
此時的他們都迷茫地看著自己的領頭人,一時間不知道是進還是退。
玉面狐此時臉色也難看了起來,沒有想到秦康的軍隊來的那麼快,只要再給自己半天時間,一定可以耗死秦康。
本來按照他的設想,昨晚是要把秦康圍困在寨子裡面的,想要好好地和秦康談談,能談得攏的話,狼牙堡付出一定的代價,求個生存的空間,談不攏的話,自己也能佔據優勢,可攻可退。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秦康發現自己處在危險之中的時候,反應不但直接激烈,還非常的迅速。手下的兵士悍不畏死,訓練有素。
先頭的騎兵用自己的命和身體堵住了即將要合上的大門,為自己的戰友取得一線生機。
秦康深知,如果自己被困住了,就將會成為任由別人宰割的魚肉。這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他也不會和這些畜生坐下來談任何的條件。
見了血之後,此事就沒有辦法再善了了,玉面狐也知道只要平了此事之後,這個世間再不會有狼牙堡。他們兄弟四人就會遠走高飛,從此江湖飄零。
剛才答應三家的條件自然也就不會作數,或許三家的財富還會成為他們四兄弟在交州最後的瘋狂。
這麼龐大的財富,大秦沒有辦法容下自己,就算是逃得敵國,自己兄弟四人此生也可以享盡榮華富貴。
“四當家的,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有仇家找上門來,要我們過來幫忙的嘛?怎麼。。。”杜銘過來疑惑地問道。
“什麼怎麼了?快叫你們地人衝上去,把上面的人都抓住,不然我們都要死無葬身之地。哼。。。”玉面狐鄙視地看著兩人。
蔡鱷看著這副嘴臉的玉面狐,求我們辦事的時候,你玉面狐可不是這副嘴臉啊,氣憤地道:“好啊!你要是這樣說,那恕我不奉陪了。”
說著蔡鱷就要轉身,召回自己的人離開這裡。
玉面狐冷笑道:“你可知道上面的人是誰嗎?”
被這麼一問的蔡鱷和杜銘都愣住了,難道玉面狐這個混蛋還有什麼隱瞞,自己被坑了?
玉面狐用摺扇往山上一指,對著兩人冷聲道:“你們看,看到那個用黑色直刃戰刀的人了沒有。。。他就是交州的康逸王——秦康。康逸王你們知道麼,兩個土豹子。剛才你們討價還價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要對付的是誰呢,現在想要逃了,你們逃得掉嗎,哈哈哈。。。”
兩人看了一眼山上,然後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玉面狐。
“你你你。。。可把我們害苦了哇。”杜銘你了很久之後,才咬牙切齒地道。
“你們狼牙堡實在是。。。實在是。。。沒有這麼坑人地啊!”蔡鱷看著自己地人在大金牙帶領下衝殺到半山了呢。
玉面狐不屑地冷聲道:“要不就和我一起拿下秦康,博得一線生機。要不就。。。等。。。死。。。吧。”
“兄弟們,殺。。。”玉面狐招呼著自己人就重新往山上衝,要一舉拿下秦康作為人質。
“還愣著幹嘛,上啊!”杜銘氣急敗壞的大叫。
“哎。。。兄弟們殺上山去,活捉秦康。。。”蔡鱷此時知道不是猶豫的時候。
就算你舉手跪地投降,你都解釋不清楚,難道你要告訴秦康,我們都是好人,我們是來參加化妝舞會,手上的大刀是道具麼?或者說自己是路過的樵夫?
秦康手下的這些虎狼不會放過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