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四方商會的負責人遲遲沒有出現,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現象啊!這出鬧劇鬧到這種地步,要說不知道就說不過去了。
“住手,你們太過分了,這裡是四方商會,不是你們什麼黃家,陸家的地方。再鬧下去,你們誰也不要想拉走一罈酒。”一位穿著侍女衣裳的女子,雙手叉腰非常生氣潑辣的大喊道。
擰成一團的人被她這麼一喊,都愣住了。
哪裡來的母老虎?竟然敢說他們拉不走一罈酒。
“呦呵!哪裡來的黃毛丫頭,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拉不走一罈酒,你叫你們掌櫃的出來,看看他敢不敢這麼說。”黃老四,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下衣衫,恐嚇著這個小丫頭。
“我說的,這些都是我們四方商會的貨物,我們想賣給誰就賣給誰,貨都還沒有卸車,你們這是強搶,你們再不住手的話,我就報官,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面對黃老四的威脅,她毫不畏懼的反擊著。
“我們有貨契,我們就有權力提走屬於我們的貨,有問題麼?就算是報官了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你們四方商會收了錢,還能不給貨了麼?”說話的是留著山羊鬍子的陸家人。
“我們四方商會信譽第一,誰說我們不給貨了,哪個人說的,我撕爛他的嘴。”小丫頭也是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山羊鬍老頭,一副要咬人的小老虎模樣。
“你不是不讓我們拉走一罈酒嘛!還能誰說的,你不是要代表四方商會了麼?要是代表不了就給大爺滾開,叫你們掌櫃的出來。"黃老四也一起擠兌著小丫頭。
在屋裡急地滿頭大汗的掌櫃,急著直跳腳。外面一直吵著要他出去,實在沒有辦法了啊!
“誰讓你出來的,還不趕緊和陸老爺和黃老爺道歉。快。”四方商會的這位掌櫃姓張。
“掌櫃的,是他們在四方商會門口鬧事在先,嚴重影響了商會的形象和正常經營。我沒有錯,我不道歉。”
“鐵勝男,你知道他們是誰嘛?你就敢這樣得罪他們,你這是在為我們四方商會樹敵啊!趕緊道歉。”張掌櫃的氣急敗壞的說道。
秦康看了一眼錢源道:“這個小丫頭挺有趣的,是個好苗子。”
錢源會心的站起了身,往樓下走去。
“他有權利決定。”說話的正是從樓上下來的錢源。
眾人都望向聲音的來源,看著一位邁著四方步的中年男人從裡面出來,這不是錢源錢大人嘛!難道他也有股份在四方商會這裡?
“草民拜見錢大人。”眾人都對著錢源下跪行禮道。
“都起來吧,你叫鐵勝男對吧,你來說說今天的這事情該怎麼處理比較好。”眾人都吃驚地看著錢大人竟然在問一個小丫頭怎麼處理眼前的事。
“我。。。我。。。”鐵勝男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面對外人和自己地領導那是不一樣地感覺的。
“不用緊張,就按照你的想法說出來。”錢源鼓勵著眼前這個少女。
“我認為他們嚴重地影響了我們四方商會的正常經營和形象,非常的不尊重我們四方商會,我認為。。。我認為不該和這樣的人做生意。”
在錢源的鼓勵下,鐵勝男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
“聽到了嘛!收回貨契,按違約賠付給他們,從今往後不再和陸,黃兩家有任何的生意往來。”錢源的聲音斬釘截鐵地說道。
錢源此時明顯是在給鐵勝男立威,是要提拔重用她地意思。
“嘶。。。”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不會是錢源這老東西的私生女吧,一個官員竟然會聽一個黃毛丫頭的話。
錢源的話音剛落,在一旁的四方商會的夥計趕忙上去把陸家裝好車的酒重新搬了下來。
此刻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