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元晦先生那身體少說也還能堅持個大半年的!”或許是因為身邊有了法海大師和黑大夫這倆幫兇,魚寒居然也學會了一些相面算命之術,斷定朱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被累得有什麼性命之憂卻還是沒忘稍微安慰一句。“只要咱把這事給辦完,回去後就該輪到元晦先生天天喊無聊了!”
“那倒是,恩師正值壯年,累一下也應該沒什麼大礙。”仔細想了想,凌文佑也覺得自己當初就能在金人鐵騎下逃亡大半年而沒出點問題,朱熹現在只是站在講臺上面對兩千餘學子應該不會表現更差。“只可惜了那些個青壯,咱打著建立書院的名頭招募他們雖然沒花一分錢,卻也因此錯失了組建自己力量的機會。”
“誰說俺是在浪費機會?”撿起路邊一塊泛黃的石頭,仔細觀察後卻發現並不是自己苦心尋找的東西,略感失望的魚寒這才停住腳步,用一種頗為耐人尋味的目光盯著凌文佑。
“那可不是麼?”早已習慣了魚寒的這種目光,凌文佑自顧自地感嘆道:“這都過去了三個月,賢弟你還把他們扔在書院裡成天跟著恩師唸叨子曰詩云的,依愚兄看來這次回去後他們怕都變得比咱還像讀書人了!”
“若他們被元晦先生調教了三個月還沒點書卷之氣,那才是小弟最為擔憂的!”
“啥意思?莫非賢弟你是想讓他們將來面對敵寇屠刀之時念上句‘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直接把對頭給笑趴下?”凌文佑當然不會認為魚寒能有這樣無聊,卻也實在想不通讓一群註定需要走上戰場殺敵立功的青壯去跟著朱熹唸書幹嘛。
“凌兄若還記得小弟請求元晦先生教導的那些東西,當不會有此調侃之語!”
“恩師教導的東西?”凌文佑有個好老師,但他本人並非什麼好學生。每次面對朱熹言傳身教的時候他都唯恐避之不及,哪還能抽空去關心自己的恩師在書院裡都講了些什麼?努力回憶著,試圖從偶爾路過時聽到的那些隻言片語裡尋找出答案。“賢弟莫非說的是……”
“潤物細無聲,凌兄既已知曉小弟之謀,又何必多言?”對於凌文佑能夠經過提示立即猜到自己使的那些小把戲,魚寒並沒有感到驚訝。他甚至相信朱熹在閒下來後也能看穿這其中的陰謀,卻也不願意現在讓太多人知曉事情的真相,畢竟這有的事能說卻不能做。
“損!賢弟,你可太損了點!”本地民眾淳樸善良大字不識,卻又偏偏有著極強的求知慾,這對於任何一個教育工作者來說就猶如一張上好的宣紙想怎麼用都成。而這三個多月裡朱熹很累是不假,可實際上他只負責教會那些青壯四個字“忠孝節義”!
別以為大宋官家能從這四個字裡佔到多大便宜,在朝廷只懂得收稅和稀泥的西南地區,朱熹想要讓本地民眾儘快接受這些觀點,就必須在前期充分利用魚寒施下的恩惠與樹立的威望。等那位至今還被矇在鼓裡的大儒勞心勞力好不容易取得了些成效準備開始宣揚君臣綱常時……嘿嘿,不好意思,學子們該換換口味進行軍事訓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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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混蛋練兵
在這個文盲遍地的時代,耗費大量精力去讓一群沒有任何文化基礎將來註定會走上戰場的青壯讀書學字,這在旁人看來還能真有些胡鬧的意思。但魚寒在自身武力值基本為負,胸中韜略無限趨近於零,腦袋還不大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