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縣令大人鼻子都快氣歪了,這種查案什麼的最麻煩了,他最討厭去追查。何況程囂墨說的振振有詞一定是做足準備的,肯定抓不住把柄。
“大人。我們再說一件事,不知道您出門身上會不會帶銀兩?反正我是不帶,我隨身都有僕人跟隨,錢兩都是放在僕人身上的。我想陸員外應該比我更清楚,陸公子出門在外隨身是不帶銀兩的,他最寶貝的就是這塊玉佩。而如今這塊玉佩落入此人之手不覺得很奇怪嗎?”
“也對。”
“是哦。”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陸少爺的脾氣秉性他們都很清楚。他出門在外隨身只帶一個隨從,要買東西什麼的都是叫隨從付錢。可以說所有的公子老爺基本上都不隨身攜帶銀兩,有家丁在所有事情都是家丁搞定。
這麼說起來難道兇手是這個男人?眾人疑惑的看著程囂墨,希望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隨後程囂墨又叫了幾位百姓過來“這個男人偷雞摸狗慣了,這幾位百姓家裡的東西都是他偷得。大人不信可以搜查他家。”
程囂墨滔滔不絕有根有據的一番話叫縣令啞口無言,這些完全超出了胡師爺的預料,所以根本不知該如何應對。
最後押了這個毛賊回去,而年曉魚之事就不了了之。
又是如此,程囂墨看著被押走的毛賊,不知如何是好。心裡有些擔心,擔心縣令因找不到真正的殺人兇手而對這個毛賊痛下殺手將罪名壓在他頭上。
若真如此,那麼這件事就永無止境。程囂墨冷豔一瞟人群中的陸員外,從案子發生到現在他就沒說過一句話。兒子死了他不報官甚至要儘快下葬,如今兇手找不到他也不著急,表情還是如此淡定。看來他根本沒把希望寄託在縣令身上。很可能已經暗中做了什麼。
倒是年曉魚鬆了口氣,不得不感謝一下“謝謝啦,想不到你還這麼好心。”
程囂墨邪笑著看向年曉魚,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才發現。”
額,年曉魚無奈。李弗清有些想笑又不敢,只好轉移話題“公子,你肚子餓不餓不如找家客棧填飽肚子吧。年姑娘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呢?”
“好啊。我就給你面子,走!”年曉魚早就快餓死了,好不容易找了頓免費午餐又怎會放過。程囂墨不說話,任由李弗清推著。
“曉魚。”在三人前往客棧的路上,一位女子忽然跑出來。年曉魚一看是紅袖,有些好奇“紅袖,你怎麼來了。”
紅袖見其毫無損傷才算安心“太好了,我真怕你出事。方才在路上聽到百姓議論,好像你已經無罪釋放了。我擔心你一個人迷了路,所以過來找你。”
“這位是?”李弗清看著此人很是面生,而且女子的衣著打扮極為講究,雖然已經換了樸實的衣物,不過從搭配上還是能看得出不是普通女子。年曉魚一窮乞丐能跟這種女子搭上關係還真是有些好奇。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紅袖。紅袖,他們,也是我朋友。”年曉魚不情願的介紹程囂墨他們。程囂墨也是精明之人從口氣之中就聽得出來,不過他也懶得理會。“弗清,還吃不吃飯,想餓死我呀!”
第二十章 陸員外大請客
四人同去了餘香客棧,隨便叫了些吃的就坐下了。
碰巧陸員外也在客棧裡吃飯,程囂墨他們剛坐下就看見陸員外進來。雖然距離有些遠加之客棧嘈雜聽不得講了什麼,不過從他們的交易上看出,陸員外此次是請了不少人的。
年曉魚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們都有一個疑問。陸少爺入土不久,案子也剛結束這個時候似乎不適合請這麼多人一同吃喝吧。
“喂,你不覺得此事很有古怪嗎?”年曉魚小聲告訴身邊的程囂墨。程囂墨詫異,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是觀察仔細的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