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不是個簡單之人。倒是李弗清沒注意到這些,聽他們打著啞謎更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公子,你們在說什麼?”
一旁坐著的紅袖才剛夾了菜吃就看見熟悉的人影朝這邊走來,故意鬆手假意撿筷子躲避了那人的目光。就這樣擦肩而過,紅袖拍拍胸口若無其事的叫了小二換了筷子。
小二過來,程囂墨旁敲側擊打探了陸員外的事“陸員外可真是出手大方,吃什麼菜吃這麼多錢,你們餘香樓可是來了大客戶了呀。”
小二自豪的回應“那可不。陸員外就是出手闊綽,一個人點了店裡所有上好的菜餚,還找了最好的房間住下。他可真是出手大方,他一人:無:錯:小說 m。QuledU。CoM付的錢可頂上店裡一天客人付的錢,所以掌櫃的可吩咐了,一定要把陸員外伺候好了。”
嗯?年曉魚本能的看了一眼程囂墨,誰知道程囂墨也下意識的看了自己一眼,兩人剛認識不久卻有著難以堪比的默契。就連李弗清這個從小跟在程囂墨身邊的人有時候都無法達到這種默契。
李弗清看兩人表情好像有話要說,立刻給了銀子打發小二離開。
年曉魚這才說出了心中疑慮“真是奇怪,陸員外花這麼多銀子點這麼多菜就是一個人吃的?這有些不合情理。”
“有什麼不合的。也許,他是因為死了兒子心中煩悶所以出來買醉呢?”程囂墨猜測著這個怪異舉動的可能性。
“怎麼會!如果陸員外真是因為死了兒子傷心過度的話早就可以這麼做了,何必等到今天。這完全不可能,一定是在等什麼人。而這個人又是不能光明正大見面的。”年曉魚很肯定得猜測。
其實程囂墨也是如此猜想,方才那些話不過是試探年曉魚,看看她究竟有多聰明。現在看來這窮丫頭表面上糊里糊塗內力還是有些心眼的。這麼一想不得不聯絡到丐幫之事,她加入丐幫應該不是一個偶然,是為了找到躲災屏障而做的。
程囂墨不得不對這個年曉魚留了幾個心眼。
也許是想的太入迷,眼神沒跟上腦袋的思路,傻呆呆的一直盯著人家看,而且角度不對,看過去更是讓人想入非非。年曉魚下意識地捂住胸口大聲咒罵“流氓啊你!”
這一叫,搞得好多人都轉過來瞧,紅袖和李弗清頓覺尷尬,紛紛低頭吃飯不做聲。只有年曉魚氣鼓鼓的瞪著程囂墨,程囂墨則是一臉淡然舉起酒杯喝酒。
“叫什麼叫,就你這樣的該凸的不凸該有的沒有,有什麼好看的。”
“你!”年曉魚小臉漲得通紅,怒氣衝衝丟下碗筷“不吃了!”
“曉魚,曉魚。”紅袖連忙放下東西跟著出去。李弗清站起身想去追趕被程囂墨攔下“坐下,你幹什麼去,又不是你的心上人,管這麼多幹嘛。”
“我……”李弗清本來是本著朋友關係出去追的,可被程囂墨這麼一說反倒不好意思追了。
“公子,我們還要在這裡嗎?”
程囂墨斜著眼鄙視道“不在這裡在哪裡,這一桌子菜不吃浪費。”
就這樣,一吃就吃到了晚上,李弗清已經坐的沒耐心了,他們家公子還是不緊不慢的吃著,也不知道吃了些什麼,一桌子菜始終沒見有動靜。
“公子,你是否有事要做?”李弗清小聲詢問。
程囂墨一個眼神掃過來,李弗清頓時啞口無言。“我有一種預感,今晚這裡會發生些什麼,你去樓上瞧瞧,陸員外究竟有沒有跟什麼人來往。”
李弗清立刻小心翼翼跟上去看個究竟,程囂墨則若無其事的吃菜喝酒,好一陣子之後才意興闌珊結了賬。
餘香樓,程囂墨常來之地,經常在這裡一坐就是一下午,加上每次來都點了不少菜,所以掌櫃的也就不敢打擾。因為每次都留很久才走,掌櫃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