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當場哭泣“是啊,是啊。哪個殺千刀的手段如此殘忍,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就沒有爹孃子女嗎。他不知道殺人子女會給這個家帶來多少傷害嗎。老爺!你說這世上的人都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幹嘛要殺人子女,老爺!”
陸員外上去摟著自己的夫人,拍肩膀安慰“好了,好了。人死不能復生。不過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們陸家花了不少心思培養的兒子居然糟了這樣的罪實在可氣,一定要報仇。不管花多少銀子也要請到江湖上最好的殺手殺了那個混蛋。”
“什麼?”陸夫人啜泣著看著自己的夫君“老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知道兇手是誰?”
“嗯。”陸員外十分肯定的看著自己的夫人,眼裡充滿了憤怒與仇恨“是王爺世子。有人說那天王爺在密謀大事,擔心我們陸家會成為他們上位的絆腳石便想辦法對付我們。世子就說要殺了我們家孩兒,傷了我們的元氣,如此我們陸家就不能構成威脅了。”
“老爺,你確定?這玩笑可開不得。”陸夫人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夫君,沒想到遠在泉州發生的事情居然跟王爺扯上了關係。這是要幹什麼。
“夫人,你別忘了我爹當年可是先皇太傅,後又是當今皇上的太傅。他去世之後叫我們後世子孫不要再踏入官場,可總也避免不了這些是非。”
這些話一字不落的落入李弗清的耳朵,他很清楚陸家曾經也是官宦人家。估摸著是陸太老爺曾經幫助過皇上,如今又跟朝中不少官員結交甚好,王爺擔心他們會阻礙他的造反之路,所以想出如此一招。這麼說來陸少爺根本不是誤殺而是有意謀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恐怕只有死者知道。
李弗清立刻飛回程家將此事告訴公子。而此時陸員外已經開始行動,趁著夜色昏暗,捧著一大箱銀子火急火燎出去。馬車載著陸員外飛快奔出城外,誰也不知道究竟去了何處。
“公子,這件事如果真如陸老爺所說那可真是麻煩。”李弗清還在跟程囂墨稟報今日所見之事。
程囂墨也細細分析起陸家的事情“陸家是幫著皇上的,雖然如今沒有人在朝為官但是朝廷中不少官員曾經是陸太傅的學生。陸家的話還是起著無可撼動的作用,只要他們一句話,直接關係到江山主人是誰的命運,也難怪王爺如此不放心。”
“公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王叔很快就要斬首了找不到兇手就不能還他清白,公子你可要想想辦法呀。”李弗清有些著急,語氣急促眉頭緊鎖五官扭曲,恨不得跪下來求公子大發神威。
相對於李弗清的慌張,程囂墨倒是顯得淡定不已,眼神瞟了一眼李弗清,淡然回應“這件事頗為棘手。牽扯的可是王爺,你總不能抓著王爺不放吧。我看除非大羅神仙降臨,否則這個黑鍋真的要背定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買通縣官隨便找個死囚斬了了事。反正陸家的目標不是王叔,他死不死陸家都不會消了心頭之恨的。”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如此即便王叔大難不死也不能再堂堂正正出來擺攤了,這樣是否殘忍了些。公子你就不能再想想辦法嗎?”
“有,就是找到證據推倒王叔殺人的可能性,如此王叔就無罪釋放。至於兇手究竟是誰就交給縣令大人看著辦了,反正王叔沒事就好。你覺得呢?”程囂墨邪邪的看著李弗清,有意無意的扇著摺扇。
李弗清似懂非懂的看著他們家公子,還是沒反應過來公子究竟要幹些什麼。
程囂墨無奈,放下摺扇,鄙視的勾著手指,示意其蹲下身。隨後附耳小聲嘀咕,李弗清這才明白過來。
時間過得飛快,對於監獄裡的王叔來說每過一天就離死亡近一日,加上今天還有三天。三天之後就要離開這裡了,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