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裡頭將事情與程囂墨一說。程囂墨立刻吩咐其退下,接下來由他自己盯著。
果然不多久看見程顧也從樓下與老鴇寒暄一番,然後就直接上了樓。從程囂墨的角度看上去正好可以清楚看見屋內紅袖出來,笑嘻嘻的將其迎了進去,此後再也不見有人出來。
而這時,屋內正說著今天所見,程顧也對紅袖稱讚不已“紅袖,你可真厲害。只是來了一招引蛇出洞真就叫蛇引了出來。雖然跟蹤之人之露出半截身子但我還是很肯定對方是李弗清。也就是說程囂墨很可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這麼一想程顧也忽然明白今早程囂墨所言之意,他根本就是知道自己所做作為,他是在嘲諷自己。
這個程囂墨真是可惡,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你們在背後跟蹤,定要找機會好好教訓一番。
紅袖不敢輕信,再一次確認“你確定是李弗清?你不是說只看請半截身子嘛,怎的就這麼肯定的下了結論?”
程顧也自信滿滿回道“你不知道,我們家的程姨娘是個愛做針線活的人。她每年都要做好些衣服給自己的兒子,她視李弗清如己出,自然也會為他做些衣裳。所以一看那人的衣著我就知道是誰了。另外今早程囂墨冷嘲熱諷的,我還不明白什麼意思,現在想來一切都明瞭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這小子太壞了,得給個教訓才好!”
“這還不容易!”紅袖笑得邪惡,眼底露出一抹嗜血的冷意,隨後貼著程顧也的耳邊小聲計劃一番。程顧也立刻按計劃行事,從後窗出去。而紅袖則精心打扮一番叫老鴇請程囂墨上樓。
程囂墨詫異,自己在人群中如此低調竟還是讓紅袖看的明白,看來她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程囂墨也是警覺極高的,她說請就請?他偏不上去,繼續喝酒叫老鴇回了話。
老鴇原話帶給紅袖,紅袖笑得更冷了,看來程家裡頭只有程顧也是好控制的,這個程囂墨倒是可以玩玩的對手,絕對的聰明人。她就喜歡跟聰明人過招。
既然他不肯上來只好由她親自下去,紅袖抬著三寸小金蓮邁著小碎步體態輕盈弱柳拂風一步步朝程囂墨逼近。
“公子,既然來了此處為何不叫位姑娘陪著。一人喝悶酒多添落寞反壞了美酒實在不好。紅袖與你也算熟人了,不如就由我跟公子喝兩杯解解憂愁如何?”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既然紅袖能在這麼多人中一眼看到自己定然是知道自己此行目的,既然如此何必打啞謎。程囂墨直接拒絕“這樣不好吧,如此打擾了房中之人的雅興,他若是怪罪下來紅姑娘就不好擔當了。何況我本是來吃喝的,無意與那人爭搶。你若非要與我痛飲豈不是陷我與不義?你也說了,大家都是熟人了,既然相熟了也不用客氣。你大可不必理會我的心情。”
你!紅袖瞬間冷了臉,不過很快又恢復平靜,依舊想著法子的要與程囂墨套近乎。程囂墨眉頭緊鎖心生厭惡索性退了輪椅出去。
偏也巧,外頭忽然吵鬧聲不斷,老鴇還在裡頭與客人喝酒,聽見這聲音立刻出去瞧個究竟。完了之後又很快回來,一不小心竟將酒灑在程囂墨身上。
紅袖立刻上去賠禮道歉並要幫其擦乾淨。程囂墨不想讓她觸碰,想著法子的躲開那雙手。偏偏紅袖死死拽著他的領口,用力過猛使得身上衣服歪七扭八。就在這時門口吵鬧之人都進了裡頭,紅袖轉身一看來者是程老爺立刻退到一邊。
沒有紅袖的擋住視線,程囂墨身上的酒漬以及不整齊的衣衫更是顯露無疑。程老爺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小兒子居然在漣漪閣還與一位青樓女子拉拉扯扯,這是要幹什麼!
程老爺看了一眼不說話就出去了。程顧也也立刻跟著父親回去,留下李弗清陪著程囂墨在漣漪閣喝酒。
“對不起,公子。我不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了。我以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