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公道。至於世界是否接受,是否相信我們的言論,那也不重要了,我們,問心無愧。”
弗拉蒂尼自嘲一笑。如此淺顯的事實,他怎會想不通呢?
沉默半晌之後,弗拉蒂尼道:“事情是這樣的,米國方面知會我,他們明天會與米諾斯聯盟展開和平對話,作為誠意,會先釋放你們,我想這件事的結局,大概。就是米國表面上否認米諾斯聯盟的指控,隨後米諾斯聯盟沉默,隨著時間推移,一切在歷史中煙消雲散吧。”
卓文義微微點頭道:“這樣最好。”
弗拉蒂尼站起身,說:“今晚就送你們離開。免得明天遭遇情緒激動的米國民眾阻撓。不管怎樣,還是有許多不理智的人們將你們視為仇人。”
卓文義與樊濤不再多言,回房換了來時的衣裳,拿上隨身物品與弗拉蒂尼一同出門。在門外走廊上,路過皮特之時,樊濤朝對方伸出了手。不苟言笑的皮特詫異地看著對方的手,隨後與他握了握。
雖然從一開始接觸之時皮特就沒有展現出多少熱情,但樊濤與卓文義都明白對方身不由己,私底下,他們之間沒有摩擦,在公事之外,彼此保持著足夠的尊重,這一點,讓雙方在分別之際握握手,並不為過。
弗拉蒂尼派人連夜將樊濤與卓文義開車送去了機場,早已安排好的專機朝著非洲飛去,將他們送走,與其說是米國和談的誠意,到不如說就是米國怕了!
尤其是從頭到尾,卓文義與樊濤沒有參與米諾斯聯盟的行動,顯而易見,以這兩人作為籌碼,也不見得有多少底氣。
翌日中午之前回到天空之城的卓文義與樊濤受到了如同英雄般的待遇。
唐信與很多人一道在天空之城的停機場等待著兩人。
金小六開飛機將兩人從地面接上來,直升機降落之後,卓文義下來,看著眾人含笑望著他們,甚至賀天賜吹口哨嘻嘻哈哈道:“貞操沒有被米國佬搶走吧?”
這一趟米國之行,卓文義感慨萬千,至少在回來的時候,他能夠對自己說一句:沒有辜負大家的信任。
但或許就是在這一年中被唐信潛移默化的影響,從頭到尾他也沒有多少緊張與壓力感。
唐信走過去一左一右摟住卓文義與樊濤高呼道:“走,酒席都擺好了,給你們接風洗塵,或者說,嘿嘿,給你們壓壓驚。”
樊濤嗤之以鼻道:“我們有什麼好擔驚受怕的?在米國隨時想走都行。”
一開始如果不是卓文義阻撓,樊濤早就讓透明機器人帶他倆離開紐約了,只不過現在回過頭去看,卓文義的決定是正確的,當時如果跑了,反而說不清。
正是他倆問心無愧留在米國甘願被擒,這才反而襯托出他倆行的正坐得端。
張鵬雲突然走過來,把手裡的電話交給卓文義,說:“有人找,黑人兄弟。”
卓文義一想便猜到是誰,他望了眼唐信,似乎是在徵求意見。
唐信大咧咧笑道:“看我幹嗎?你去應付,我們回去等你。”
說罷,唐信大手一揮,他們準備了一場豐盛的野餐,雖然上面的草地都是人工草坪堆砌的,但風景沒話說,自然是賞心悅目。
卓文義坐直升機又回到了地面上,桑德與他的同僚們在地面上翹首以盼,時隔沒多久再次見到卓文義,桑德這位部長顯得更加謹小慎微,生怕惹惱了對方。
這夥人可是連米帝都打趴下了啊!
雖然在大多數中立的非洲人眼中,米諾斯聯盟簡直是完成了史詩般的壯舉,可一想到米諾斯聯盟在非洲大陸上,別說這個小國沒發言權擔驚受怕,其他非洲大國也坐立不安,生怕哪天米諾斯聯盟變成了法西斯
每次見到這個部長,對方總是一臉有著難言之隱的糾結表情,卓文義於是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