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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唐信認識。
他走到唐信面前,肅容道:“我聽到訊息就從京城趕來,你的人沒事吧?”
“雞毛蒜皮的小事,讓您費神了,司徒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沒問題,您來得正好,我還準備去京城找您談個新計劃。”
唐信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會來博寧,從頭到尾,他也沒聯絡過任何人,這人是主動來的。
彭修從客廳內看到門外的來人,目光變得不可思議,那人竟然是王紅星!
王紅星看了眼昏迷的司徒炎鑫,對唐信說道:“這幾天我留在博寧,等你處理完這些麻煩事,我們找個時間慢慢談,我也有些事務要處理,唐信,你要明白,這些人做的事,不代表”
“我知道我知道,他們能代表誰?呵呵,這世上就是有不少人喜歡當替皇帝著急的太監。”
唐信說完繞過對方打算上車走人。
就這幾個連官方職務都沒有的貨色,難道能代表國家?儘管這些人做的事看似都是為了國企牟利,可唐信根本沒把他們當做一回事,實際上他也知道上頭對宏信集團的看法不一致,這種分歧很正常嘛,管理國家的又不是一個人,幾個人,一千個讀者眼中還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呢,對宏信集團的看法不一,太正常不過了。
但唐信自從幾個月前正式與華夏幾大巨頭之一的大人物有過電話交流後,隨後的日子裡,隔三差五在閒暇時間,他都會和那位聊聊天,他進監獄,對方還電話來問候一番,也用長輩的口吻讓他以後做事不要衝動,以和為貴。
宏信集團的價值與影響,是否在公與私方面有必要鬥智鬥勇甚至鬥法,那就見仁見智了,而唐信認為這樣的爭執十分可笑,大概這就是社會主義的特色,公與私的概念格外深刻,但歸根究底,公,也是人民的公!
王紅星在與唐通道別後面露怒意,走進了別墅客廳中,在他步伐平穩地走向彭修時,眼神掃了眼躺在血泊中的裴紹,儘管對方面部不成人形,但他知道這人是誰,見他現在的狀況,還以為已經斷氣。
“哼,死有餘辜!五年前就警告過,他被驅逐出華夏,回來就惹是生非,死得好!”
王紅星來到了彭修面前,再不去看裴紹一眼,裴紹在華夏的過去已經塵封在機密檔案中,但知情人多半都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
彭修與王紅星過去六七年有過數面之緣,都是在京城一些重要場合,他想解釋一番,裴紹沒死呢!
“王主任,裴”
啪!
他話沒說完。眼前一道勁風襲過,一記響亮的耳光把他給打懵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彭修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別墅的門是開著的,唐信剛拉開車門,在門外都聽到了這記耳光的響聲。
他只在心中微微一嘆,也沒什麼可得意的。
在事情發生後,唐信從沒有過滿世界走後門找靠山訴苦求助的念頭,在他眼中,這從來不是正義邪惡的對碰,就是單純的恩怨糾葛,只不過彭修這幫人冠冕堂皇拿起了國家民族扯虎旗罷了。
什麼是對國家民族有益的?
閉上嘴巴埋頭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這就是。
唐信上了車。這回換他開車。讓喬正茂在後座上照顧司徒炎鑫,曾小龍四肢收攏窩在副駕駛位上,安全帶都扣不上
別墅客廳內,彭修嘴角溢位鮮血,他見唐信開車走了之後。抹掉嘴上的血跡,輕聲道:“王主任,這記耳光是打給唐信看的?”
王紅星怒不可遏,反手又給了他一個耳光,喝道:“冥頑不靈!你以為我是在演戲?是表面上安撫他?你究竟在想什麼?是不是你,許瀚,宋青幾個人,你們這些年做了不少的確值得稱道的事,讓你們變得不知天高地厚了?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