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是嗎?道森。就好比高爾夫,英國自吹自擂的貴族運動,實際上的發源地蘇格蘭,明年年初,蘇格蘭就要發起公投,決定蘇格蘭是否獨立,脫離大不列顛,哈哈。”
雖然這個公投在之前的民意調查中顯示,不超過3成的蘇格蘭人贊成獨立,但這件事,絕對是英國近五十年最轟動的政治事件,沒有什麼比國家分裂更具震動的事情了。
佛蘭克和他的球童翹首以待,看到唐信,略顯驚訝,或許這個年輕的亞洲面孔,不應該會對高爾夫有興趣。
唐信的確沒興趣,心懷不軌才是真。
簡單地交流一番,唐信告知對方,他的對手有事不能來,唐信作為頂蘀者與他進行一場休閒比賽。
揮杆擊球,閒談交流,唐信球技一般中的一般,佛蘭克也好不到哪兒去,反正都是休閒運動,但唐信的略遜一籌。讓這個滿頭白髮的老頭子心情舒暢,笑面常開。
“唐先生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呢?”
趕往下一個球洞,兩人已經坐在同一輛球場車上。佛蘭克笑容不減,有種倚老賣老看待小輩的礀態。
唐信微笑道:“保險,負責勘察理賠的業務。”
“哦?那你可了不起。”
佛蘭克顯然非常驚訝。
與國內保險業不同,歐美保險業非常發達。而且人員能力要求非常高。
要應付層出不窮騙保事件,保險公司甚至比司法機關更瞭解犯罪手段。
譬如一些失竊案,保險公司在開出支票賠付之前,就算警方結案,他們都要自己一絲不苟地調查取證。萬一警方疏漏,萬一是一場騙保,保險公司可不願當冤大頭。
偵查理賠的人員,要求的能力非比尋常。
因此佛蘭克對唐信另眼相看。
他自己就是泰特美術館的館長,館內收藏的藝術品個個天價,沒少跟保險公司打交道。
到了最後一個球洞,唐信早已慘敗出局,但大家都是娛樂。沒把這場休閒比賽當回事。開心就好。
佛蘭克與唐信並肩踏著草坪朝回走,他贏了球,自然心情大好,唐信與他閒聊一陣後,忽然說道:“我們打個賭吧?”
“什麼賭?”
佛蘭克滿面笑容,對這個新認識的年輕人很有好感。…;
談吐文雅。風度翩翩。
分別前,唐信微笑道:“就賭您的美術館保安方面肯定有漏洞。您是知道的。如果是美術館方面安保有漏洞,萬一失竊。保險公司可不會照單全收的哦。”
哈哈一笑,佛蘭克沒把唐信的話當回事,他自信滿滿地笑道:“好,你要是能找出美術館的防衛有漏洞,那下一回,我可以手下留情讓讓你,呵呵呵。”
笑容可掬地離開,大家都心情愉悅。
走出球場後,唐信對一旁的道森說道:“你被聘用了。接下來一個星期,我會派人來聯絡你,道森,我只有一句忠告,珍惜機會。”
與唐信分別後,道森走在繁華的街頭,心底不知是什麼感覺。
唐信一出手,就給了他接近五萬的歐元現鈔,這一場與佛蘭克的見面,莫名其妙。
著手成立hx公司歐洲分部的事宜交給了唐穎,道森也迅速進入角色。
因為時差的緣故,唐信最近一段時間往返歐洲,睡眠不足,不用倒時差,就是休息時間少了很多。
好不容易在家睡個安穩覺,日上三騀時,他仍舊蓋著被子熟睡。
葉秋推開臥室的門,唐信家中的鑰匙,她已經有了一把。
無可奈何地看著床上還在睡覺的唐信,葉秋走到近前,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龐。
唐信有很多秘密。
葉秋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