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
冬麥湊過去看,沒看懂。
沈烈解釋:「我不是還趁機跑了一趟天津嘛,和人家交流了下這個問題。我向人家討教了不少,這都是人家給我的資料,現在我先試著幹,實在搞不定,或者後面有什麼需要進一步改進的,就請人家推薦一個紡織技術員,到時候幫咱們調整調整,給把把關。」
冬麥聽著,心裡更加踏實了,想起孫紅霞說的話來,想和沈烈提來著,但是看他幹勁滿滿,心想何必呢,到底是他前妻,提了平白添堵,誰願意熱火朝天乾的時候聽人家說自己不行呢。
冬麥也就不提了,從旁幫著把那些解開的鋼絲盤重新歸置好了。
沈烈對比著之前的筆記,先把絨板和刺輥之間的隔距放大,再調整了罩板的隔距,將罩板的位置往上提,這個罩板本意是罩住錫林上纖維的,免得四散分開,接著又把錫麟蓋板的隔距放大。
冬麥這個時候也沒什麼好忙的了,就提著油燈,給他照亮,調整這個是一個精細活兒,差一點就不行,冬麥提著油燈湊跟前,免得他看不清。
當她這麼提著油燈的時候,就看光著上身的沈烈,彎著腰半蹲在道夫軸旁,皺著眉頭,專注地盯著鋼尺,手底下緩慢地移動調整。
天已經大黑了,電燈還沒安裝好,只有這麼一盞油燈,昏暗的油燈照在他垂下的劉海間,這讓他皺起的眉頭顯得格外深刻。
他光著的肩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蹭上了機油和土,髒兮兮的,頭髮其實也不太乾淨了。
冬麥便想起最初見到他的時候,她忍不住想,那個時候的他,風塵僕僕地回到家鄉,一臉落拓,他剛經歷了什麼?又是以怎麼樣的心情出現在晨曦中的小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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