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我也認了。」
沈烈定定地望著窗外,外面下起了雨,飄浮的雨絲像柳絮,斜織著落下來,窗外的老棗樹已經綻出點點綠芽,在輕風細雨中輕微顫動。
眼前的羊絨行業,隱藏著莫大的危機,路奎軍的合作基金會,影響的何止一個路奎軍,不知道有多少老實巴交的農民,辛苦攢了一些錢,交到了路家手裡,巴望著能得一點利息,最後卻血本無歸。
沈烈記得,早年讀書,有一句話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他努力拼搏致富,其實是想讓父老鄉親也跟著受益。
但是現在,他眼看著將有不少人血本無歸,卻無能為力。
四百萬的窟窿,是他夠不著的數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從路家回來後,連著兩天,沈烈的情緒都有些低落,冬麥感覺到了,問他,他便大致說了說。
之後,嘆道:「其實很早前,我就隱隱感覺這樣不行,但是我說不上話,我也不知道路家會把雪球滾這麼大,六百萬,這就是玩火,一個不好燃火自焚。」
冬麥蹙眉:「那現在呢,現在打算怎麼著?」
沈烈:「不能怎麼著,什麼都不能做。」
冬麥:「路哥那裡,他們?」
沈烈說了這個後,其實也想開了,苦笑道:「從路哥做羊絨賺錢開始,陸續有人幹,到了陵城放開羊絨產業限制,我又被選為致富先進在電視臺宣傳,更是不少人跟風來做,但生意並不是那麼好做的,錢也不是躺著就能賺到的,總是會有人付出代價,這也是一個行業發展中必然會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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