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嚴元儀這個女人是主心骨。在潛意識之中。武運隆,劉沐白都尊重她的意見。你追到了她,一切的流血衝突,都會迎刃而解。最為關鍵的是,這件事情並非不是不可能,你有這個實力,嚴元儀雖然要殺你,和你為敵,但其實她也很佩服你的拳法和修為,可以說,你是她看入眼的男人之一。
廖俊華說到這裡,突然打住,似乎意猶未盡,卻並不往下說了。
他其實在後面也有一句話,那就是嚴元儀是和唐紫塵有仇,你王超做為唐紫塵的男人,嚴元儀也未必沒有搶過來報復唐紫塵心思的意思。很可能王超一表達追的意思,嚴元儀不說立刻投懷送抱,意動是要動兩下的。
不過這話雖然是他只能藏在心裡,並不好說出來。
“看得入眼歸看得入眼,敵人是敵人,並不是一回事情。像咱們這種人,都是一條路走到黑,怎麼可能玩出因恨生愛的狗血情節來,如果嚴元儀是這樣的人,她的拳法心性哪裡修煉得到這種境界。”
王超又笑了笑,他感覺今天和廖俊華說話,把這一輩子的笑都笑完了。
“你們都是人,是人就會有各種感情。”廖俊華搖了搖頭,“你們這種人,只不過是把感情磨滅得差不多了,但並不代表就沒有。要真的沒有任何的感覺,那就是道家的太上忘情,也就和草木一樣了。不過這個事情,我只是提議。我也知道,你和你們唐門的首領唐紫塵定了婚了,不過現在這個時代,有本事的男人,誰不有幾個女人?我這次著手查了一宗案件,一個小官還有上百個情婦。我是沒有別的,也不是想你真正地把嚴元儀追到手,就是你們玩玩曖昧也好,最少不要弄得喊打喊殺,那非常沒有意思,沒有意思。就當你幫我一次如何?我最低要求,你們等武道大會過後,再分個勝負怎麼樣?”
廖俊華眉頭皺成了兩條蚯蚓,顯然是焦頭爛額。
其實,自從武道大會產生變故以來,他就已經焦頭爛額了。王超和嚴元儀這些人的對殺,簡直就是個解不開的死局。他的前途,顯然很可能就被這次武道大會斷送掉,也很可能因為這次武道大會一舉飛躍。
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俊華,你這個事情不應該問我,應該去問嚴元儀,她不和我作梗,我也不會殺她。雖然她對付過我,但看在你的面子上,在武道大會以後和她解決一切的事情。”
王超覺得廖俊華似乎找錯了物件。
“我也有這個意思。”廖俊華這一下回答得乾脆,“所以,我想安排你們見一次面,當面談一談,一切事情都最少都壓到武道大會後解決,這於你們的大局也有利,最起碼,咱們國內國外的華人高手相互殘殺,讓別人看見了也是笑話吧。”
“道理是這樣。”王超點點頭,“我無所謂,隨便你安排,不過見面的地點要在國外。不能在國內,否則我可沒有心思赴會鴻門宴。”
“這個好辦。”廖俊華看見王超答應了,稍微鬆了一口氣:“不過你不是天下第一高手麼?還怕鴻門宴?”
“天下第一高手不是傻子。我又不會飛天遁地。”王超反問了一句,擺擺手。
“哈哈,那倒是。那就這樣了,吃過飯之後,我就回國,到時候你們先通電話。都由我來安排。”廖俊華笑了。
“先通電話,搞得我好像是國家元首。”王超啼笑皆非。
“你們現在的身份,和國家元首也差不了多少。”廖俊華轉為苦笑。
這一餐飯,吃得並沒有波瀾,該解決的問題都解決了,青幫,華清幫都表了態。自然是賓主盡歡。
吃過飯之後,廖俊華急急忙忙的就回國去了,這幫大佬也都各自回去。
三天後,北京,香山腳下,依舊是嚴元儀的那棟房子裡面。
嚴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