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段時間的治療,那個載澄吧,在年紀上跟白禾也有點兒接近,其實是比他小几歲,那這樣的話,大家也就聊。載澄這個人是恭親王的大兒子,被寵的厲害,所以,他這嘴巴上也就沒太多把門兒的,喜歡吹牛逼的!
是以,其實白禾已經是知道了,同治皇帝那個傢伙是跟這個載澄一起逛窯子的,那麼他們既然一起了,那同治能不得病?
肯定還是得的一樣的病!
那既然一樣,或者說差不多,因為自己的老師說過,‘皇帝陛下說過,人啊,這個東西最有意思,每一個人都不一樣,沒有一樣的人,甚至別說人了,每一片葉子都不一樣,於是我們可以得出結論,矛盾是普遍的……’
想這個幹嘛呢?
因為白禾就想著,也許同治跟載澄有些不同,但是發病大致應該差不多,那麼到底同治的情況是比載澄嚴重呢?還是比載澄輕呢?
白禾現在真的是一個醫生的思維,但其實這也反應了他心裡著急,因為現在,他真的是看不出自己怎麼有機會給同治皇帝治病!
是呀,一個皇帝跟一個貝勒,那是天差地別的,以皇家的尊嚴法度,怎麼可能把皇帝的病認定為梅毒呢?他們都不能外講,那又怎麼去治呢?……
白禾的腦子裡出現了無數的問題,答案似乎都不太好,但不過,那邊的囧。斯圖爾特這個傢伙似乎一點兒迫切的感覺都沒有,他還在那裡跟恭親王聊天呢,聊的還是英語。
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王府上的一個下人來了,跟恭親王在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恭親王這樣的人,政壇上的老司機呀,他現在完全可以做到古井不波的地步,但此時,卻眉頭一皺,這有點兒奇怪呀。
“二位用些茶點,千萬別走,晚上本王要好好犒勞一下二位……”說完,恭親王起身離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呢?
吃飯?那就是要留自己呀,那這個事兒……
“哈哈……”那囧先生可不管那個,直接就開吃了。
“我說你這……你有沒有點兒心眼兒呀?”白禾真的看不上囧這個傢伙。
“你彆著急嘛,你就是太著急了,哈哈哈……”囧先生可不管那些,繼續吃。
但不過,似乎囧。斯圖爾特這個傢伙也是看出了白禾的心思嘛,於是,白禾也只好什麼都不說……
那恭親王幹什麼去了呢?
“星叔拜見王爺!”
恭親王府的一間廂房裡,一個身著長袍,留著大辮。但多少也有些花白了。
“星叔免禮!”恭親王一見。馬上就上去攙扶。
一般來說。恭親王是王爺,那別人對自己拜見,這是很正常的,而現在他如此的表現,而且還是見這個人在廂房,而不是廳堂,這就很有問題了。
那這個人是誰呢?星叔?
許庚身,字星叔……
對。就是之前在軍機處很有名氣的許家叔侄的那個侄子,只不過他現在又有重要的官職了,叫光祿寺卿!
這個官是幹嘛的呢?
其實這是個肥缺,光祿寺卿就是管別人吃飯的,好吧,是管在祭祀啊,大禮,以及皇家吃飯的,這當然是個肥缺了。
說白了,這就是近臣啊。不是一般人能當的官。但不過,這樣的人來到了恭親王府。他有什麼事兒呢?
“那個人怎麼樣?”
恭親王跟許庚身倆人還寒暄了幾句,這也對,因為此時畢竟天氣冷,但不過,很快的,恭親王就來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那個人,情況不好。”
許庚身搖了搖頭。
“……”一聽這個話,恭親王這腦袋上立馬就冒汗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