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當真把他當作自己的小廝。
只是祁明月顯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僕人。
原身在合歡宗說一不二,但因為年紀不大,很多東西都是紙上談兵,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喜歡的型別吧,這個人還抵死不從,這也是為什麼原書中原主揪著祁明月不放的原因。
只是原主做法太過極端,這才和祁明月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蘇晚懶洋洋的坐在首座,她身上穿著一身紅裙,額頭上墜著一顆紅色寶石,眼角眉梢都是妖豔的美,倒真是有些像魔教妖女。
祁明月面色憋屈的跪坐在她身邊,給她倒酒佈菜,但能看出來,他業務並不是很熟悉,不是撞翻了酒杯就是夾錯了菜。
蘇晚撐著腦袋,用指尖點了點放在面前的酒杯:“滿上。”
最近幾天她一直在修習合歡宗的功法,身上難免帶著些媚態,即便是讓祁明月倒酒,都說出了幾分纏綿感。
祁明月咬了咬牙,抬手倒了滿滿一杯靈酒。
蘇晚一口乾了,再次揚了揚下巴:“繼續。”
祁明月看著蘇晚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像是故意在拿他消遣,有些忍不住了:“……你一個人也喜歡喝這麼多?”
“怎麼?不想給我倒酒了?”蘇晚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不想倒了也可以,你把酒瓶中的酒全都喝完,我就放你一天假,反之,你今天就在床上好好等著我吧。”
這靈酒蘊含了不少靈氣,正是祁明月需要的,只是憑白讓他喝,他肯定也會因為她是“妖女”所以一口都不會動。
激將法下,祁明月忍不住直接端起酒杯,一口就幹了:“我喝。”
一杯下肚,他面色還十分清明,等一整壺喝下去,整個都不行了。
他有些艱難的用手撐著額頭,吐出一口濁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行。”
蘇晚把酒杯扔在桌面上:“我從不說假話。”
站在一邊的彩蝶適時道:“尊上,您對他真的太客氣了。”
“要屬下來看,直接綁在床上就行了,何苦讓尊上這麼委屈。”
蘇晚淡淡一笑:“那樣就不好玩了。”
彩蝶恍然大悟:“原來尊上想玩高階的,是屬下短視了!”
蘇晚:她的屬下們好像都有什麼大病。
祁明月抿著唇,倔強的站在她面前,蘇晚擺擺手:“去啊,說了放你一天假,你若是不想走,就留下來我也不介意。”
“……休想。”
祁明月從嘴裡吐出這兩個字,忍著腦海中的暈眩感,回到了自己被妖女安排的屋子。
剛到地方,他便忍不住倒在了床上。
祁明月眼睛裡全是赤紅的血絲,他糾結了半晌,終於是拿出傳音符。
“……師兄,我被妖女困在合歡宗不得出。”
“傳音符也只剩下這一張,現向宗門求助,望師兄速來。”
說完這一切,他面上卻並不輕鬆。
那日,他與師兄一起下山歷練,卻不料中途被一個老者直接捉走,說是什麼他們宗主看上他了,只要他乖乖跟著走,就不為難師兄。
那老者實力高強,縱然他是劍宗所謂的少年天才,也不過在他手下過了五六招,便落敗,為了讓師兄安全,祁明月只得跟著他走。
只是沒想到,這老者竟然是合歡宗的大長老,看中他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他們宗主覺得他長得好看,於是直接擄走了他,威逼利誘讓他當面首。
祁明月眼神黯淡了下去。
本來以為師兄逃走之後,很快便會向宗門求助,讓人來救他,卻沒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了,竟然沒有一點訊息。
他現在又中了那……難以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