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沒有打火石?
蘇皖目光頓時落在樓清澤腰帶上。
按照慣例,反派一般都會帶上這些“居家旅行必備”的小玩意吧?
蘇晚蹲在樓清澤面前,先是試了試他的呼吸,見他呼吸平穩便放了些心,隨即手往下,在他腰帶上摸了一把。
“嘶!”一隻大手突然攥緊了她的手腕。
蘇晚被捏得生疼:“樓清澤!放手!”
她抬眼一看,卻見樓清澤雙目緊閉,毫無意識。
蘇晚嘆口氣,俯身在他耳邊小聲說:“樓清澤!放手!你難道想今天冷死在這兒?”
樓清澤鼻尖微微聳動了一瞬,手上的力道緩緩放鬆。
蘇晚揉了揉被他捏得通紅的手腕,又看了一看自己手掌上的傷痕,沒好氣的說:“我就是個受苦受難的命。”
她再次伸手從樓清澤腰帶上翻找,這次卻沒有遭到他的阻攔。
蘇晚艱難的用打火石生了一堆小小的篝火,回頭有些不放心的再揪了些草藥給他喝了下去,見他嘴唇微微發紅後,這才停了下來。
現在問題來了,怎麼睡?
樓清澤一整個晚上都彷佛陷入一種奇異的馨香中,比起之前,這馨香竟然濃郁得好像砸碎了一整壇百年好酒般,竟讓他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身上有些暖和得過分,懷中好像抱著一塊軟玉一般,令人不忍放手。
他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渙散的思緒重新凝結在一起。
樓清澤垂眸看了過去。
那個名叫蘇晚意的女人正穿著一件小衣被他整個人摟在懷中。
兩人身下墊著鬆軟又幹燥的草葉,身上正披著外衣。
他緩緩摩擦了一下手掌碰到的面板,見她眉頭微微一皺,又立馬收回手來。
昨天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這個女人撲在他懷中閃過李安之攻擊的那一劍,卻和他一起墜入深淵。
樓清澤第一次思考公事以外的事情。
她難道就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