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
馬官臉上一喜,當下大聲道:“我見到天馬了,真的。大人你相信我,我真的見到天馬了!”馬官說著眼睛裡面閃現出一絲的狂熱,他自顧著道:“那天馬足足比我們隊裡最高的勇士還要高出許多,它兔頭長臉,耳小頸長,四蹄如盆,後背平直,我追著它看了十多天的蹄印和牙印,絕對是萬里無一的天馬!”
傅介子笑了一下,看來這個馬官並非是瘋了,而是因為沒有人理解他,自閉了起來,道:“走,到安靜處再說。”
兩個監牢有些不放心,因為馬官是囚犯,私放了他們吃罪不起,傅介子看了哈斯奇一下,哈斯奇道:“你們放心,我們只是帶他出去一下,天黑前就回來。”
兩個監牢面露難色,道:“對不住大人,這事小的做不了主,得向上面請示。”哈斯奇道:“你們城主和我是老相識,你放心,沒事的。”
兩個監牢道:“這個真的不行。城主下過命令,不論親疏,私放牢囚是要砍頭的。請駿馬監大人見諒。”
哈斯奇聽了不由一怔,道:“真的不能通融?”
“請駿馬監大人見諒。”兩個監牢明顯的不願得罪這個京師裡來的大人物,但又不敢抗命。“如果大人想代他出去,我可以去馬上去向城主請示。”
“好,要快。”哈斯奇看著傅介子,有些謙意,傅介子心中卻暗稟,看來國王把這個年輕人放在這麼重要的部位可不僅僅是因為兩人相熟而已,從軍紀上就可以看出,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過得一會兒,兩個監牢過來說可以了。
歐衍奴眼中放著異彩,傅介子只倒他想出來想瘋了,也沒有在意,不想歐衍奴卻道:“兩位大人,如果可以,能否到小捨去?”
傅介子一怔,但想這事很重要,去他的家裡也許更有好處,道:“這沒問題,不知遠近如何?”
馬官道:“就在五里開外的馬場之中。”哈斯奇見傅介子沒有聽清楚,轉譯了一下,道:“不知使者意下如何?”
傅介子沒有意見,一行人便直接到馬官的馬場去,傅介子也正好順便看一下大宛的馬場。來到馬官家,傅介子發現馬官要比看上去的有錢,馬場裡面的房子不錯,地方很大,馬場裡面的馬官很多,但是看得出來,這個馬官是地位較高的人,剛到馬場就有幾個馬官圍過來,但是因為這裡的習俗所至,沒有人靠近到一臂之內,因為怕沾著晦氣,但都親熱得打起招呼來,這裡的馬官都是一些和這個馬官差不多年紀的人,馬場很大,傅介子不知道繞過這個山坳,馬場還要向裡延伸多少。
這時有幾個馬官開始向裡面喊著什麼,過了一下,裡面出來一個村姑模樣的女子,因為隔得遠看不出年紀,她老遠見到這裡的情況,丟了手裡的木盆就像這裡快跑過來,失聲道:“爹!”
周圍的幾個馬官拉住她,道:“不能過去,先讓你爹把身上的晦氣洗了。”
傅介子這才看到這個姑娘,看上去二十三四的樣子,這模樣已經嫁了人,模樣尚可,但說不上養眼,她看上去有些憔悴。這村姑掙脫眾人,硬是過來抱住了馬官,輕聲哭了出來。
馬官顯得很堅強,他讓這村姑來見過傅介子一行,姑村顯得一點兒都不羞澀,而是大大方方得向傅介子和哈斯奇還有幾個隨從行了個禮,又衝葛妮亞友好得笑了笑。
一個年長的馬官有些埋怨道:“歐衍奴你真是的,還不快讓丫頭去洗洗,別沾了晦氣!”這些馬官也是好意。
歐衍奴向周圍的其它馬官道:“各位放心,在出來的時候已經洗過了。玉吉兒,你丈夫呢?”
村姑玉吉兒垂首道:“我和他去過衙門好多次都救不出來你老人家,他就上山去尋找天馬了,說只要找到天馬就可以救爹你出來了,去了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