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揮官大人輕佻地勾起眼尾,什麼話也沒說。只伸出一隻長手猛一掀被子,露出肌理流暢羊脂白玉一般的胸膛,淡淡道:“又睡了我一次。”
大腦還在休眠的花緋打了一個哈欠:“啊~什麼……那你要怎樣?”
“要記住,我可不是那麼好睡的。”指揮官學著花緋坐起身來,支著一條長腿慵懶地靠著床靠上,表情漸漸妖魔化。
柔軟的黑色羽絨被慢慢從他腹部滑下來,襯得美人如玉。指揮官意有所指地繼續道:“是不是我之前表現的太隨意,導致了你以為我很廉價?”
腦子裡一片漿糊的花緋:“……”所以,這是以後要收費了的意思嗎……
還好高階貨奢侈品的指揮官大人不知道花緋現在所想,若不然鐵定惱羞成怒,生吞活剝了她。
不知情的傅裡鳳眸裡光芒明明滅滅,猶如禿鷲盯上了獵物一般,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佔了我這麼多便宜,是不是要還我點兒利息?”
腦子好像動了一下的花緋,心裡一咯噔。被子下的手默默捂住了臨時身份晶片,她沒有錢的:“……多少錢?”
曖昧的氣氛蕩然無存,指揮官大人心口默默湧上一口老血。他看著不開竅的蠢貨,將將還從容不迫循循善誘的姿態,瞬間碎成渣渣。
恨鐵不成鋼啊!
氣的心口痛的男人,熊熊火氣一上來,一把抓住還在防備他搶身份晶片的某女,猛虎撲食一般地將她壓倒,一口攜住了她丹豔的唇。
大舌兇猛地撬開花緋的嘴,長驅直入,以極其霸道的姿態攻城略地。
……吸允、舔舐、啃咬,極近纏綿。花緋一個半步上神被他吻得心慌意亂,意亂情迷……
許久過後,直到某男咬住她的下唇,吸著吸著突然僵直了不動。花緋暈暈乎乎地睜開了眼,桃花眼裡霧濛濛一片,似乎能滴出水來:“你……怎麼了?”
指揮官大人粗喘了幾口氣,剋制著欲/望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一動不動地趴在花緋的身上,眼裡是瘋狂的佔有慾和欲/望。
“不要動!”指揮官聲音更加黯啞性感,兩隻手猶如藤蔓一般纏裹著花緋,細細地將她揉到懷裡。
花緋聽話的沒動,大概因為野獸的直覺,動一下要倒黴什麼的。
男人黯啞的嗓子低沉而纏綿,隱隱含著偏執的邪佞與瘋狂:“你是我的啊,你知道嗎?我傅裡*德曼可不管有誰在你生命中出現過,扮演過什麼重要的角色。但從你遇到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註定是我的了……”
什麼……意思?
細細地喘息的花緋飛了的腦子開始回神,似乎懂了。繼而她瞳孔倏地睜大——他知道?怎麼會知道?!
指揮官大人靠在花緋頸側的臉上,呵氣如蘭,一雙幽暗的眸子裡滿是鬼畜的勢在必得:“誰要擋我,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花緋酡紅的臉色陡然一變,漸漸恢復了常色。
而跳亂了的心跳卻“咚咚——咚咚——”,一聲比一聲清晰入耳:“……你想說什麼?”
儘管她一直叫著白景心臭狐狸臭狐狸的,但實際上,花緋漫長的由妖成神的路上,相伴的唯有他一個而已。
指揮官大人感覺到花緋的不悅,眼裡的陰戾更加洶湧,但懷抱依舊強勢。他頓了頓,出口的言語輕柔卻冷靜而理直氣壯:“不可以嗎?”
花緋心裡慢慢煩躁起來,就算她喜歡傅裡*德曼,白景心依然是她心裡最重要的存在。換言之,傷人一點的說,哪怕傅裡*德曼再是引她心動,她也不會因為他的反感就與白景心割袍斷義!
花緋沒有說話,很顯然,指揮官大人當然也懂。
作為一個腦子堪比最精密的星際主腦的天才,他素來洞察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