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著天仙的資格,客貌被定格在了幼童時期,說的便是眼前這位小‘天巫’的情況了吧。
他對著那位孩童輕輕地頷首致禮。無論如何,人家能有如今的地位,那也是靠自己的實力得來的。就算看上去年紀小,也得尊為長輩。
孤月打量著莊豔秋,興奮地拍了下手,“哎呀!你就是‘太陰幻境的聚靈胎’?果然不凡?我用眼睛竟然看不透你。”
在莊豔秋的好奇之中,這弧月竟是活生生地摳下了自己的兩顆眼殊,嚇得莊豔秋怪叫了一聲。
那兩顆眼珠子摘下來後,並沒有鮮血淋漓的景象。不過,莊豔秋這下覺得眼熟了,這位天巫沒了眼睛的祥子倒和當初在‘金鵬島’看到的那位姓白的天巫是相似的。
孤月那烏黑的眼眶直勾勾盯著莊豔秋,手指頭上掐了幾個指決。
他冷不丁地打了幾個寒顫,卻是忽然低下頭來,不敢再看莊豔秋。
燕雲荒奇怪地掃了孤月一眼,沒有出聲。
孤月還想再看第二眼,抬起頭的時候,他那眼眶裡頭無緣無故地泛起了黑血,順著他的眼頭和眼尾蜿蜒著往下滴落。
孤月忙收了法術,將自己的眼睛又重新按回去。特意以掌心揉了揉後,才再度睜開來。
“請!”孤月並沒有對別人說他意圖窺視莊豔秋未來的結果,事實上他也沒有看得很請楚。而且,即便他看到了也不能說。
燕雲荒拉著莊豔秋跟在孤月的身後走進了殿閣之中。
三人在蒲團上坐下來,燕雲荒直接開口問道:“我的鳴兒.可否藉著他的肚子生出來?”
孤月一隻玉龜送到了燕雲荒的手上,“老規矩,就事問事。你擺一卦吧。”
燕雲荒雙手棒著那玉龜虔誠地搖了搖,將其口中的銅錢一一倒出,讓它們虛浮在半空。
孤月仔細地看了一眼那卦象,“你問他的肚予可否生出屬於你的靈胎,答案是可以。可你若問是不是能生出之前那個靈胎,卦象給出的回答也很模糊。”
莊豔秋眼神亮了亮,再度張嘴試圖說話。
燕雲荒的手指扣在面前的小小案几上敲了敲,“也就是說,有可能咯。”
孤月虛眯起眼睛來,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
莊豔秋在一旁打著手勢希望燕雲荒能讓他開口說話。這卦象說的很不清楚,有可能也有不可能,既然不能確定那就不要去嘗試。
燕雲荒打了個響指。莊豔秋總算能出聲了,“聖仙,您聽到了。也許不可能呢。您一心想要的是您之前那個孩子,若是不是呢?那對這個您並不期待的孩子就不公平了啊。您已經辜負了一個孩子,不要再辜負第二個了。”
“若是可能呢?”燕雲荒一句就反駁了莊豔秋那一堆話。
莊豔秋挫敗不已。這人想要那個孩子已經想得瘋魔了,恐怕再怎麼勸他也不會改變主意。
實在不行的話,只能廢掉自己的丹田。雖然丹田廢掉後今後不能再修行,可眼下他也沒有別的方法了。
莊豔秋在心裡暗暗打定主意。之前的孩子都是無意中到他身上的,那是天賜肉胎’,是根本在他意料之外的孩子。他沒有別的選擇。可現在不一樣,他有選擇。
他不會讓從自己肚子裡誕育出的孩子遭受那等不公的對待。若那個孩子是之前的鳴兒,燕雲荒可能會好好對他,要是不是呢?那個孩子不被自己的父親喜歡,甚至有可能燕雲荒會怨懟他,他不能讓無辜的生命來承受大人們犯下的錯。
還有……只要一想到燕雲荒會強迫自己做那種事,他的身體和心理都生出濃濃的排斥感來。自然而然地,與他有過那種關係的那幾人便會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燕雲荒帶著莊豔秋向那位孤月告辭,離開了懸空山,重新返回‘元天主城。莊豔秋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