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自己懷裡。三元同樣接住了敖靈的脖子,嚶嚶訴苦:“阿、爹、手、疼。”
敖靈把他的小手拉過來檢查了兩遍,看到孩子的手腕上一圈的紅痕,恨得咬緊了牙關。他把三元交給斷雋,雙眼微微壓低看向那‘鬼面山猴’逃走的方向,不肯罷休:“我去殺光它們!”
“先別衝動。這鬼東西來的蹊蹺,咱們還是先問問焦然把。”斷雋用劍氣撥弄那死掉的山猴的屍體,看了看,他同樣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腐臭味,心裡有些擔心,不想讓我領衝動行事。
敖靈想了想聽從了斷雋的話,“我去看看他,三元就麻煩你了。”
他口中的‘他’是指敖奉。雖然敖奉的能力也不錯,不過他前幾日受了傷,還在恢復當中,敖靈還是怕他應付的吃力。
話音落下,敖奉捂著半邊胳膊找了過來,急切地在四周環顧一圈,看到三元后,他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敖靈聞到了新鮮的血液味道,側目看了一眼敖奉,“你受傷了。”
敖奉遮擋了一下胳膊上的抓痕,“小傷而已。你們倆沒事就好。”
敖靈心裡不舒服了,“受傷了就不要逞強。跟我回去療傷。”他不由分說拉著敖奉往回走。
三元指著敖奉的背影跟著著急,“痛痛!”
斷雋將其中一隻‘鬼面山猴’的屍首給收了起來,帶著三元跟著前面那父子二人一起往回趕。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莊豔秋和其他幾位阿爹,他們的速度沒有斷雋那麼快,此刻才剛剛趕過來。
一行人沒有在半道說話,直接回了‘常青峰’。青桐長老來給敖奉療傷,那一大家人則聚在一起商量這突發的狀況。
焦然檢查了一下那些‘鬼面山猴’,憂心忡忡:“這些山猴子是常年聚居在‘柏崖山’山脈的,想來膽小如鼠,絕不會往有人的地方來。不過,你們也發現了,它們這是被控制了。”
“嗯!”斷雋應了一聲,“手法很相似。這種山猴沒有抵抗力,被控制是輕而易舉的事。”
就像他之前差點被‘伏骨教’用蠱毒給控制一般,只不過他意志力強一些,修為也高,再加上有人幫忙,才免遭毒手。
“又是他們。”獨山步不滿地嘖嘴,“你們說他們到底在做什麼。潛伏在暗處,時不時地下些暗手,卻不肯再有大動作。”
“獨山兄此言差矣。”夢猙有不同的看法,“大動作他們不是已經弄過了嗎?你以為‘柏崖山會’上那些興風作浪、挑撥離間的人憑空冒出來的?”
“事後老夫查了查那些在山會上活躍的挑釁者,發現他們全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離開‘柏崖山’便被離奇殺死了。”青桐長老在一旁插話,“依老夫看,山雨即將到來。現在,不過是某些人小小地試風而已。”
“還有這事。”莊豔秋吃驚地看向焦然,“你怎麼不早說。”
“也是這兩日陸續在山中發現的。看那些人死亡的樣子,有人故意要陷害咱們‘柏崖山’呢。”焦然雖然蹙眉,可神色中沒有慌張之情。
“豔秋公子請放心。這種事老夫已經採取了相應的處置方法,請了綠晴道人和獨山谷主以及‘清韻閣’老閣主一同處理。”
敖奉的眼神動了動,有什麼話想說。
青桐長老察覺到他的神色,又加了一句:“當然,敖谷主也在此,就更好辦了,也請敖谷主到時候給我們做個見證。”
“義不容辭。”敖奉滿意地笑了。
三元這時候走到了敖奉身邊,肩膀上還臥著那條小金龍。他扯了扯敖奉的袖子,“爺、爺……謝、謝。”
敖奉愣了一下,隨後難以置信地笑了起來。“三元,你叫我爺爺了。”
三元害羞地縮起脖子。
“再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