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陶,就知道欺負人!”
元氏朝著門外喊道:“陶兒,你去哪?”
“馬場!”李陶的聲音遠遠傳來,人已經沒有了蹤影。
“阿孃,你也不管管阿陶,他都變壞了!”華菁菁張望了一眼屋外,然後轉過頭來對元氏道。
“你生氣了?”元氏奇怪地看著華菁菁。
華菁菁不語。
元氏見狀,心中已經明白了大半,她似笑非笑道:“菁菁,若是阿孃沒有猜錯,你一定在心中埋怨陶兒兒,自己與陶兒相處那麼久也沒見他親自己一口,誰知今日卻親了娑娜……”
“阿孃……”元氏的話還沒說完,華菁菁的臉也變成了紅蘋果,一頭拱進元氏的懷裡,再也不肯露頭了。
……
“想想你們以前吃過的苦,就知道該去找什麼樣的人!”李陶看著眼前在二十三名童奴大聲說道。
童奴們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小主人,自從遇到了小主人之後,他們不僅可以吃飽穿曖了,而且還學到了本事,最重要的是他們覺得自己像個人了。因為小主人給了他們別人無法給予的,那就是尊嚴,做人的尊嚴。現在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只要小主人需要,他們隨時可以獻出自己的一切。
“我們的力量還太小,所以我還需要更多的像你們一樣的人。我們是兄弟,我希望你們去找來的人也能成為你們的兄弟,同樣是我李陶的兄弟。至於你們找來的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去找,我不會過問,因為我相信你們。我說過,我李陶的這條命就在兄弟的手中,拜託你們了!”
李陶的話音剛落,童奴們便齊齊跪倒在地:“定不負主人重託!”
李陶點點頭道:“你們找來的人都編在各自的手下,怎麼教導他們也由你們自己決定。總之,要寧缺勿濫,哪怕人少些也要個個忠心管用。另外,不要捨不得花錢,你們的小主人別的東西可能不多,但錢是不少的!”
……
凌晨,前往長子縣的官道上,兩騎飛馳而去,只留下身後的一溜塵土。
長子縣城已經遙遙在望了,兩匹馬放慢了速度。微白的天空下,發鳩山蒼黑似鐵,莊嚴、肅穆。紅日初升,霧靄泛起,乳白的紗把重山間隔起來,只剩下青色峰尖,真象一幅筆墨清淡、疏密有致的山水畫。
“小主人,那個趙朗真到底行不行?”裴嶽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行不行,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應該行。再說了,他比較可靠些,除了他還能找誰對那些孩子進行騎兵訓練呢?”
“說的也是!要找個不靠譜的別說訓練了,就是告我們個謀反也說不定呢!”
“所以,我準備藉著這次為郭老夫人出殯的機會,一舉將郭壯和趙朗真二人都收了,讓他們將來去替我做大事!”
……
將郭壯和趙朗真在馬場安頓好之後,李陶剛回府便見李隆基、姚崇和張瑋三人在等著自己。
“三叔,你們這是怎麼了,搞出這麼大的陣勢,怪嚇人的!”李陶打趣地望著三人。
“陶兒,事情好像有些不妙!”李隆基一臉陰沉道。
“怎麼了,三叔,出什麼事了?”李陶很少見李隆基如此模樣。
“那女人好像嗅到了什麼風聲,我覺得你的身份有可能暴露了!”
“什麼?”
李陶愣了一愣,旋即又反應過來,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姚崇和張瑋,自嘲地點點頭道:“這樣也好,這層窗戶紙捅爛了也好!三叔,現在到底是什麼個狀況!”
張瑋在一旁道:“最近,潞州來了許多生面孔,一看就不是來做生意的。我讓人打探了,他們好像不是一撥人,但都是長安來的!”
“長安?”李陶若有所思:“她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