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都是韋后算計別人,今日卻被別人算計了,她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陛下,此案已大白於天下,一定不能放過這些宵小!”此事將宗楚客也牽扯於其中,他自然要先自保。
李顯沉聲問道:“這錢松可供出了幕後之人?”
李陶奏道:“陛下,錢松一直未供出幕後之人,本來要對他動大刑的,誰知昨夜他竟然在刑部大牢中畏罪自盡了!”
“啊?死了?”李顯沮喪道:“便宜他了!”
眾臣面面相覷,隨著錢松的自盡,此案便戛然而止變成一樁無頭之案了。
“陛下,陶兒還有一事懇請陛下!”此事一了,李陶接著道。
“陶兒,你說!”李顯慈愛道。
“陶兒年齡還小,身子骨弱,近日頗覺不適。加之,陶兒不諳這朝堂之事,特懇請陛下准許陶兒不再參加這早朝了!望陛下准奏!”
李顯一聽李陶身體不適頓時焦急起來:“陶兒,你哪裡不舒服,等會孤家派太醫去瞧瞧你。這些日子你也夠辛苦的了,就在府上歇著吧,孤家准奏了,今後你可以不用參加早朝了。”
“謝陛下!”李陶心裡偷著樂。
相王心道:“這小子太狡猾了,連偷懶都能找到這麼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劉玄搖頭嘆息:“你明明壯的像牛犢一樣,還身子骨弱,今後可是苦了老夫了!”
宗楚客暗喜:“你年紀小不假,可也讓老夫頭疼不已,不上早朝也好,眼不見心不煩。”
眾文武都傻了:“他若不諳這朝堂之事,那我們就都是傻子了。放著皇太孫不做偏偏要做個郡王,還不願上朝,這位藍田王還真是個怪胎。”
……
第二百四十七章 禮物
“姑婆,叔翁,讓你們受驚了!”李陶安慰著相王與太平公主。
“陶兒,這次多虧你了!”太平公主心有餘悸道。
“這是陶兒份內之事,我們都是李氏一脈,陶兒怎會看著你們遭難而無動於衷呢?”
“四哥,你也說句話呀!”太平公主一見相王那穩如泰山的模樣心裡就來氣。
“叔翁真是好深的涵養功夫!”李陶的確佩服相王,這件事情從始至終相王都是波瀾不驚,這可不是一日兩日能修煉出來的。
“我就知道此事必然有驚無險!”相王語出驚人。
太平公主有些不信:“四哥,你早就知道會出此事?”
李陶也是好奇,自己不過是那日從玉真處得知此事,才提前做好了準備,這相王怎麼會知道此事呢?莫非是玉真告訴相王的?可自己可是再三叮嚀過玉真,不能告訴任何人的。
“我又不是神仙,怎會知道會出此事?”相王白了一眼太平公主。
“那四哥你……”
相王看著李陶道:“因為有陶兒在,我就知道他不會袖手旁觀的!”
李陶聽罷頓時哭笑不得,與其說相王是相信自己,還不如說他壓根就賴上自己了。
“叔翁,你也太相信陶兒了,這萬一要是……”
相王搖頭道:“不會有萬一,你做事向來沉穩,此事你肯定能應付的來。”
“陶兒,此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到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的!”太平公主追問道。
李陶也不隱瞞,將那日玉真來找自己的事講了一遍。
“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有陰謀,玉真走後我就提前做了些準備。”
“什麼準備?”太平公主問道。
“其實很簡單,我安排人在韋后、安樂與宗楚客的住處。都放置了玉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