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一方雄傑。但是論起英雄,藍田王一點也不比他們差,你為何不通融通融,請他們進去?”
金管家擦去額頭的汗水,不安地道:“我自然知道藍田王的威名,但是此次莊主宴請的都是老朋友,他特意吩咐下來,沒有請柬一律不能進來。是以我才會如此冒昧。”
袁風道:“方才過去的石進夫婦,不也是隻有一張請柬嗎?”
金總管道:“他們是夫婦,自然只需要一張請柬。”
“如此便得了,他們二人和我有故舊,我們是一夥人。” ;袁風將請柬放在金總管手上,拉著二人就要過去。
金總管急忙伸手阻攔,袁風早已手指橫出,迅疾如風雷,點在金總管的手臂上,金總管登時全身發麻,再無力阻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人走過木橋。
山莊的大堂中燈火輝映,早有十數人坐在堂中,相互招呼,推杯換盞,看來他們彼此之間都很是熟稔。堂中琴簫和鳴。絲竹品彈,品酒說笑的喧譁夾著醉人的聲樂,好一派熱鬧的景象。
卻聽在人群的大笑聲中,一個清亮的聲音排眾而出。說道:“感謝諸位光臨鑄劍山莊!”
說話的人便是莊主段連亭。他四十來歲的年紀,打扮得倒是有頭有臉。新帽新衣新靴子,眉目俊整,神采飛揚,腰間佩著一把銀光閃爍的七星長劍。
“段某今日請諸位舊友一聚……”段連亭的話到一半就斷了。他的目光停在李陶與李白身上。
李陶自報家門道:“我叫李陶。”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藍田王,二位光臨真是令得蓬蓽生輝。”段連亭接著話鋒一轉,“可是段某今日宴請的都是老朋友,並未斗膽邀請藍田王。”
李陶道:“你並未邀請我們,不過有人邀請了我們。”
段連亭詫異,便問:“是誰?”
李陶將血字條遞給段連亭,段連亭看完後不解地問:“這是誰寫下的血字條?”
商慕雲掏出血色梅花手帕。一字一頓地道:“梅、花、殺、手。”
大堂內一片譁然:“梅花殺手來了?”
“他在何處?”
李陶道:“我相信此刻梅花殺手就在山莊裡。”
段連亭道:“鑄劍山莊只有一條木橋進出,木橋時刻有人守著,鑄劍山莊可以說是固若金湯,梅花殺手又如何能進來?”
李陶笑了笑:“我並未有請柬。不也進來了?我想梅花殺手要進來,總有辦法。你當真相信一道懸崖、一座木橋能擋住天下莫敵的梅花殺手?”
段連亭道:“這些年來雖然梅花殺手犯案累累,但卻從未敢上鑄劍山莊,山莊從未發生過行刺行為。”
李陶道:“一切都會改變。”
“那要如何辦?”
李陶看了一眼眾人:“立刻讓賓客們回客房,晚上切莫外出。”
段連亭眼見如此,只得讓家丁張羅著送賓客回房,一場原本熱鬧的宴會,在轉眼間煙消雲散,只剩下一片肅殺的氣氛。
段連亭盯著李陶:“希望藍田王得到的訊息是真的!
“煩請段莊主配合一下,將賓客的名單給我!”
段連亭點頭道:“這個自然!”
客房內,李陶看著名單,突然站起身來。
“怎麼了,郡王?”李白忙問道。
“千草神醫湯一平竟然也在賓客名單之中。”
李白喜道:“湯一平慣善醫藥,有他幫忙,我們追查黑色藥丸之事有望了。”
客房院子三面是牆,剩下便是一排長長的客房,只有唯一一個大門,數個家丁在大門前嚴密把守。李陶與李白二人來到湯一平的客房前,敲了敲門。
湯一平拉開門,看著李陶二人,一怔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