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如何與貴族區繼承人建立羈絆嗎?首先要找到一個被救的機會,其次,去問菩藤年!”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不由地加大拿捏紙張的力度。
前文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跳到最後一行。
“菩藤年能夠打破三個月開除的詛咒嗎,讓我們拭目以待!”
“誰爆的料…如果讓我知道,我一定狠狠將那人撕碎。
撕拉——
怒火賜予了我力量,我將校刊撕成兩半,塞回到歐晴諾手裡。
歐晴諾捧著“死無全屍”的校刊,心在滴血,兩團火焰在眼底燒起。
“菩藤年,我今早在校門口掏錢新買的校園週刊啊!我才剛剛看了頭條呢,你就撕爛了!”歐晴諾一路咆哮,抓狂著要上前掐我。
但當她看我咬牙切齒的樣子,又寬恕了我的憤怒,忙安撫我:“年年,你莫激動,莫激動,這只是謠傳,謠傳嘛。”
我哭喪著臉,抬頭望天,我真的把放假的記憶當做是場噩夢看了,除了脖子上鍊子偶爾提醒我外,還真的沒覺得日子變得不平凡起來。
“唉,話題轉回來,年年,真的好捨不得你啊!”歐晴諾淚眼汪汪地望著我,弄得我心都酸了。
“我以後真的就不能和你在同一間教室學習了?”我叉著腰認真地看歐晴諾。
“也不是不可能。”
“怎樣?”
“除非有一日貴族區和普通區合併吧!”
這說了等於白說,罷了罷了。
我擺擺手,平靜地說道:“不就是上學時候見不到面而已嗎,瞧你!”
“你真是不知道人家有多傷心!”歐晴諾用力地戳我的腦門,疼得我揉額頭揉半天。
“你能不能別那麼暴力啊,你一方面是因為不能和我在同一間教室學習而擔心,另一方面是擔心沒人借作業給你抄吧?”就她那點小心思我還猜不出。
“前面那個方面所佔的比重比較大哦。”歐晴諾賣乖地說。
“還有,你老是戳我幹嘛,疼啊,別每次不爽我就用這招啊,偶爾也要系統更新啊,你傷感什麼,我們還是能夠經常見面的。”
“唉,你不知道啊,普通區和貴族區一般不怎麼來往,修學的課程也有所不同,據我瞭解,貴族區的課程會比普通部繁重些,課時自然也增加,估計放學的時間都不同,以後我們要見面看來得提前預約了。”
我一臉無語,歐晴諾說得也實在誇張。
“好吧,念在你待會兒就要到那裡學習,我就不跟你鬥嘴,放你一馬。”
“阿諾,其實……我不想去!”我發誓,看著那個叫言緘默的傢伙,我就想跑路。
“你必須去!”歐晴諾說得斬釘截鐵。
“為什麼?”
“你不去會連累你身邊的人,包括我!不僅是你會受到學校處分,你身邊的人也會受到牽連,我可不想老爸失業呀嗚嗚嗚嗚……”
演戲了演戲了,歐晴諾拿出自己的小方巾,假裝擦眼淚,要不要我借你風油精催淚啊?
“這種老掉牙的劇情只會出現在電視劇和小說裡,歐晴諾,你以為現在在演《流星花園》啊,嘖嘖嘖,太入戲了。”我這麼想著就把歐晴諾的話當耳邊風,轉身往教學樓走。
我才不吃這一套!喜歡演狗血神情橋段是吧?我就由她繼續演個痛快。
“年年,我沒有在說笑,如果你不去”
歐晴諾還沒說完,估計察覺到我撇下她,往教學樓樓梯口走,夏風悠揚,撩撥我的長髮飄揚,不遠處的羊蹄甲花瓣落了一地,像鋪了一層薄薄的粉色絨毛毯。
“啊啊,年年,你等等我!”
背後傳來歐晴諾咋咋呼呼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