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足有兩斤重的青斑,朝褀璽晃了晃。
褀璽失笑:“海魚只要新鮮,舀來直接冰凍,溫度夠低的話。自然可以儲存多日。”
“紀念號”三月底時抵達天津港,洛克遣人送來了口訊,褀璽讓祈四帶著一干得力助手,連夜驅車前往天津港取貨。
除了一車滿載的海鮮外,還有從歐洲帶來的新潮化妝品、最新批號的西藥、珍珠玳瑁等西洋飾品以及各類精巧別緻的西洋擺件……都是褀璽之前吩咐他們採辦的物什。
因為胤禛還有事要吩咐洛克和莫林生,故而,“紀念號”將在天津港休整兩個月,直至辦妥京城的差事。再揚帆啟航……
胤禛回到應惜閣時,褀璽已經做好了四菜一湯:清蒸翡翠石斑魚、冰梅鴨、清炒佛手瓜、上湯蘆筍和野生菌菇湯,正解了圍裙洗手。
“佩蘭。遞塊乾淨布巾給我。”褀璽邊洗邊說,很快,眼前就出現了一塊乾淨的白棉布巾,只是,一聲不吭地將布巾遞到她跟前,好似不是佩蘭的作風呢。
褀璽下意識地側頭一看,“呀!回來了?怎麼也不出個聲,嚇我一跳!”邊說邊看看四周,果然,丫鬟們早已跑的一個不剩。想必又被他以眼神摒退了。
胤禛倚在廚房的餐桌旁,掃了眼桌上備好的四菜一湯,又抬頭看看一臉欣喜的褀璽,確定沒在她眼底看到陌生又疏離的怨艾情緒,這才松然了神色,一把摟過她。輕輕嘆息:“回來了……”
褀璽心下有絲好笑,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回來了呀,蘇培盛早就來傳過話了,說你一回來就躲進了書房……我想你可能有事要忙,也就沒去前院找你。瞧,我也沒偷懶哦,知道你回來,已經做好午膳了……呀……唔……”
胤禛等不及她說完,俯身撅住了她那讓他思念不斷的嬌唇,直吻地褀璽嬌喘連連,才緩緩離開她嬌豔欲滴的唇瓣,“有沒想我?”
褀璽雙手環緊他的腰身,將頭埋入他厚實溫暖的胸膛,點點頭,悶悶的聲音從他胸口傳來:”……你呢?”
“你說呢?”胤禛捧起她泛紅的臉頰,臉貼臉地親暱地嘆道:“沒你在懷,爺幾乎夜夜不得好眠……”
“噗嗤……”褀璽聽他說出這麼煽情的話,忍不住輕笑出聲。
“怎麼?不信?”胤禛刻意虎著臉,在她臉頰上啃了啃,不悅地追問:“還是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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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呢!”褀璽聽出他話裡滿滿不悅,趕緊討好一笑,轉移話題:“累了吧?回屋換身衣裳,馬上就開飯了。”
“褀璽……”胤禛擁緊她,不讓她離去,“外頭哪些傳聞……說實話,你可有信過?”
褀璽聽他如此問,有些納悶,抬眼瞥見他眼底的沉鬱,知是他已經聽到了京城裡近期正流傳的八卦新聞,遂撫著他的胸口輕問:“是關於弘時的嗎?你擔心我受那些流言蜚語的影響,懷疑他真是你的私生子?”
褀璽見胤禛半晌不語,知他心裡真這麼想,遂舉起握拳的手,在他胸膛捶了幾捶,學他一貫的調調:“竟敢不信任我!該打!”
胤禛見狀,放下心頭的擔憂,輕嘆一聲,將她的小拳握住,舉到嘴邊吻了吻,“我只是擔心你會胡思亂想……”
“我胡想什麼呢?你走之前都已經和我解釋清楚了,又不是將弘時丟給我就一聲不吭地南下……若是那樣,我或許真會起疑……除非,你之前對我做的解釋,也是假的……”
“天地良心……”胤禛哀怨地豎起右手的十指和中指,欲要對著她發誓,好蘀自己洗清莫須有的罪名,卻見褀璽溜出了他的懷抱,笑盈盈地朝他嬌嗔了一句:“信你的啦,笨蛋,還不快去洗漱更衣,再不用膳,菜都涼了啦……”
是夜,趁著被胤禛壓在身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