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和太后賞你的那些首飾,你該不會打算就壓箱底了吧?”
正倚在窗前欣賞窗外純白雪景的槿璽聞言回頭對上胤含著笑的打趣,笑盈盈地說道:”我決定從此只戴你送我的。”
胤心下感動,面上卻不顯:“你這是在變相督促爺嗎?若是被大嫂她們議論了還是爺的不是?”
“你知道就好!”槿璽眯笑著朝他做了個鬼臉,補充道:“大嫂、三嫂聚在一起,最喜歡談論的便是首飾,認為大阿哥或是三阿哥疼寵她們的最大表現,就是賞賜她們的首飾多寡和質地······我覺得這一點倒是可以拿來借鑑借鑑……”
“哈……”胤頓時失笑,知是她故意這麼說,遂招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若論男人對女人的疼寵,最大的表現並不在於賞賜……”
“哦?那是什麼?”槿璽眨著晶晶亮的星眸笑問道。
胤笑而不答,舉起杯盞喝了一口溫熱的花草茶隨後覆上她的紅唇,以口渡口地將嘴中那口花草茶悠悠渡到了她嘴裡,方才放過她誘人的紅唇,輕緩著心跳低啞地說道:“就是這個······男人對女人獨一無二的疼寵……可明白了?”
槿璽羞紅著臉,慢慢嚥下喉裡那口清香滋潤的花草茶,方才輕捶了捶胤的胸口,“就你花花腸子多!”
“呵······”胤輕笑著握住她輕敲在自己心頭的秀拳,不知是在問槿璽,還是在自言自語:“離及笈還有多久?爺都快等不及了呢……”
“…···”槿璽剛斂下的熱意再度升溫,誰讓他也是個穿越人士啊……若是面對的,是大清本土的男子,她相信自己絕對能淡定自若地面對對方的挑情。
可誰讓胤就是應昊呢。雖然憑她二十九”高齡”尚不曾有過男女情事的“純潔”經驗,怎麼也敵不過眼前這名排行八卦週刊前三的黃金單身貴族——應氏船務的總裁應昊啊……即使,真如他所說,沒有女友、沒有婚約‘··但槿璽知道,這些理由也不能代表他真不曾有過男女情事韋這檔子經驗…···
唔,以他對她時不時地挑逗勾引就能窺得一二了,而且,經驗還不是普通的豐富······想到這裡,她不免有些憤憤。暗歎:真是不公平啊不公平……
好在胤並不知她心裡的思想活動,否則,還不得被氣炸了。欺身親吻、柔情撫摸、鬢磨耳語……這些,都是男人的本能和**的表現啊……當然了,物件得是她,他才這樣的······可哪裡是因為前世經驗豐富的緣故嘛?真是好委屈啊好委屈…···
槿璽這一世的生辰在四月二十六。十四歲生日一過,就意味著她將從少女跨入女子行列——及笈了……也意味著她需要挽髮結髻、嫁為人婦、生兒育女了……
而事實上呢,她已經成親了,已經挽髮結髻,就差生兒育女了……
於是,她的十四歲生辰也就如平常一樣,除了多收了幾份來自長輩饋贈的豪華及笈禮外。
康熙三十三年四月二十六,一早,她就被絳蕊和喜竹伺候著梳洗更衣,走出臥房後,又被胤笑盈盈地牽著小手來到“應惜閣”正廳,在眾人含笑的目光下,吃完一大碗僅由一根麵條組成的長壽麵,這才打著飽嗝,被胤抱上馬車,往皇宮行去。
名為請安,實為謝恩。誰讓老康、太后、德妃等大小bass們贈她的及笈禮那麼豐厚呢。
珠寶首飾、精良緞匹、良田莊園、鋪面山頭······折成銀兩,足有上萬兩不止呢。這在此時的大清,是多麼地大手筆啊······讓槿璽不得不感嘆皇家排場之奢侈豪華……
去宮裡一一跪拜謝恩後,槿璽隨著胤出城了。
和老康說是踏青,不過,被老康深有別意的一眼笑睨後,這趟出城踏青就成了他人眼裡恩愛的二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