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洛織錦說得毫不臉紅,“若不是怕師父知道後會當場昏倒,我本來想著是一個人給一百兩的。”
一百兩……
賬房先生猛地被嗆住,咳嗽了好半天才恢復正常,只覺得老闆再不出現的話,洛織錦很有可能有天會拆了他這華苑錢莊蜀地分號。
又片刻,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出現在他們視線之內,按照老慣例走那麼一遭,然後拿了銀子出了。
洛織錦已經是實在不想再看下去,所以她站起身將窗子推開得更大一點,揚聲對那年輕人開口:“師父,你今天賺了多少?”
年輕人正自歡喜不已,聽見她突如其來那麼一聲喊,嚇得頓時拔腿就跑。
洛織錦從房間內直撲出來,剛好攔在他面前,“師父,你怕什麼,我會吃了你?”
年輕男人尷尬地笑著,訕訕地開口:“姑娘,你是哪位,我們……”
“你敢說一句我們不曾認識就試試看!”很威脅地丟給他一個白眼,洛織錦上下打量他,“個子那麼高那麼瘦,就跟標誌一樣,你就是想糊弄我,也拜託你用縮骨功把你標誌性的身高縮小一點好不好?”
枯木叟苦著臉看她,“我懶得用縮骨功不成嗎?”
“成,怎麼不成?”洛織錦又對他丟個白眼,“你這是什麼造型啊,真難看!”
說著“刷”的一下把他臉上的面具扯了下來,拽得他一張老臉生疼,禁不住吃痛悶哼。
面具之下的臉鶴髮童顏,跟剛才的模樣完全不同。
枯木叟吹鬍子瞪眼,用力揉著自己被扯痛的老臉,“這就是你對師父的態度?太過分了,好幾年沒見,居然變得沒大沒小了!”
想想上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四年前!
那個時候的她多溫柔可愛,粘人粘得像只蝴蝶,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越想越心痛的老人家不禁開始後悔於自己四年前踢她下山的行為。
“少廢話!”洛織錦冷哼一聲,“啪”的一下掏出一個東西砸到他手中,“告訴我這東西到底什麼來歷!”
枯木叟只覺得手中一涼,一個東西沉沉地已經被塞入他的手中,低下頭掃了一眼,他立即跳了起來,“你哪來的這東西?”
“你先告訴我這東西是什麼?”洛織錦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絕對認識那東西是什麼。
“這個……這個,嗯,玉質不錯,很值錢。”他卻突然開始胡亂打岔,有些心虛。
要是告訴織錦這個東西來龍去脈並且會給她帶來什麼,她會不會生氣?
“師父———”洛織錦冷眼看他。
枯木叟猶豫片刻,終於苦哈哈地開口:“這個東西……是玄冰令。”
“何謂玄冰令?為什麼它和聖武令如此相像?”洛織錦追問。
“那是因為……它們本來就是一對,”枯木叟小心翼翼地朝一邊退了兩步,“聖武、玄冰,一塊是流星所墜之處生成的玄鐵所鑄,一塊則是北方極遠之處的千年寒玉所鑄,當年鑄造這兩塊令牌的人本是一對愛侶,但是最後卻就武功高低之爭而產生誤會,於是玄冰令就被帶到了西域。”
“西域?”洛織錦頓時想到了哥舒彥那雙藍色的眼睛。
“沒錯。”他點頭,同時小心翼翼地問她,“為師能不能知道,這塊令牌的主人是……”
“一個狂生。”洛織錦簡直不想提起哥舒彥其人。
但是她只這麼說,也頓時讓枯木叟皺眉嘆氣不已。
“你嘆什麼氣?”洛織錦懷疑地看向他。
枯木叟苦著臉開口:“當年聖武令的主人因為自己意氣之爭,自覺對不起愛侶,所以發誓只要她肯原諒他,便答應她一個要求,即便是刀山火海也無妨,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