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一個足足有十七八個平方的客廳出現在了面前。
在這個客廳的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皮鞭以及刑具,吉老大從小耳燻目染,將那死鬼老子曾經用過的東西都給複製過來了。
客廳正中的位置。有一個高約兩米的木樁,從頂端至底部,到處都顯露著乾涸了的褐紅色的血跡,顯然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受過刑了。…;
此時木樁上綁著的那個人,赫然就是被葉天放走的劉老二。
或許是原本就長得比較胖的緣故,雖然和包風凌經受著同樣的折磨,但是劉老二還沒瘦成包風凌那般模樣,這也是他跟蹤吉老大被發現了的主要原因。
“老二,你跟我也有不少年了,你是瞭解我的。”
慢慢走到木樁前,吉老大咳嗽了一聲,說道:“大哥做事向來仁義,我本想著帶兄弟們北上去救你們的,可是到了京城才知道,你們已經被那人給放掉了。
可是老二,這就是你和小包的不對了,難道大哥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了嗎?你們不去找我,來了南/昌竟然還躲著大哥?”
吉老大臉上露出一絲悲傷的神情,用手托起了劉老二的下巴,說道:“嘖嘖,老二,你把小包給找出來,也不至於變成這副模樣吧?”
劉老二的那張臉,現在腫的就像是發酵了的饅頭一般,原本挺大的眼睛也只剩下兩條縫隙了,找個最形象的形容詞,那就是像個豬頭似的。
“我……我都說了,老……老大,你就給我個痛快吧!”劉老二氣若游絲的聲音響了起來。
要不是這幾個月經受了葉天那非人般的折磨,劉老二恐怕早就撐不住了,此時他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肉,甚至連十指的指甲,都被硬生生的拔了去。
這一切都是都是吉老大親自動手乾的,他剛懂事的時候就特別喜歡聽別人慘叫,在這地底深處修建這麼一個刑室,有很大程度上是吉老大為了滿足自己那變態的需求。
“想要痛快?成啊!”
吉老大臉上的笑容變得陰狠了起來,從木樁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老虎鉗,抬起了劉老二的右手,對著小指狠狠的夾了下去。
“啊……”
隨著那骨頭被碾碎了的聲音,一聲非人般的悽慘呼聲從劉老二的口中響了起來,一口血沫噴出,迎面噴了吉老大一頭一臉。
“這味道,真是很好啊!”
吉老大用左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神情陶醉的放到嘴前舔了舔,那副模樣看的身後兩個肌肉男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這他媽還是人嗎?”
見到劉老二的頭又耷拉了下去,吉老大親自動手,拎了放在屋角的一桶冷水,直接從劉老二頭上澆了下去,冰冷的涼水讓劉老二打了個寒戰清醒了過來。
“老二,再給你次機會,說不說?”
其實吉老大明白,劉老二所知道的事情已經完全都說出來了,但是他很享受那種折磨人的快感,他更希望劉老二咬緊了牙關“打死都不說!”
劉老二的舌頭被自己咬斷了半截,嘶啞的話聲幾乎辨別不出他在說什麼了“大……大哥,我……我知道的都說了,給……給我個痛快吧?”
跟了吉老大十多年,劉老二知道自己這位老大的秉性,他是一個自卑和自大狂的矛盾結合體,膽小如鼠之餘又心狠手辣。
劉老二曾經親眼見過吉老大把一個人活活折磨了二十天,為了試驗前清的八大酷刑,吉老大甚至去買了一張漁網,在第十八天的時候,給那人來了個凌遲。
只不過吉老大的水平不行,正玩得開心的時候,一不小心割破了那人身上的血管,只兩天就將那人給玩死掉了。
“想死,等老大我玩夠了再說!”
吉老大嘿嘿笑了笑,圍著劉老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