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嗇地沒有給他們一束。
無視,**裸地無視。
這是對武者來說最最侮辱性的表現。
“你,你要幹什麼?”太子朱宙看著不懷好意地龍雲天哆哆嗦嗦地問道。
龍雲天什麼也沒有說,僅僅是一步步地向前走。
他的步伐很慢,慢的讓朱宙感到陣陣絕望,因為他不想承受這種心靈的煎熬。
他又希望龍雲天的步伐能夠再慢一些,慢的永遠也走不到自己身前。
啪啪啪啪
龍雲天的步伐像是踏在太子朱宙的心口上,每一步邁出,都能恰當好處地響徹在心臟的跳動的間隔的時候。
最終龍雲天還是在朱宙絕望的眼神中,走在了太子朱宙的跟前。
而這個時候,太子朱宙正在努力仰望龍雲天那不含有任何感情的眼眸。
因為在剛剛,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想要和龍雲天平視,但是他做不到,他只能是選擇仰視。
“遺言……”龍雲天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
龍雲天的語氣冰冷,像是三九天的嚴寒,直接寒徹到了骨頭裡,又像是死神的審判,充滿了不容質疑的威嚴。
“你要殺我?”太子朱宙臉色蒼白地看著龍雲天,“你不能殺我,我是當朝太子,我是未來的皇帝……你怎麼可能……殺我。”
這是太子朱宙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上一次太子朱宙曾經謀劃欲置龍雲天於死地,結果事情敗露,龍戰天怒,兵部尚書吳家和禮部尚書夏家,兩個傳承幾百年的大家族,在一夜之間煙消雲散,甚至死了之後還要背上一個造反的罪名。
而太子朱宙也因此被皇帝朱宇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面前,廷杖二十,打的是皮開肉綻,好不悽慘。
也就是那一次,太子朱宙自以為龍家不敢置自己於死地,僅僅是能夠暴打一次出氣,所以這一次才敢親自帶兵攻打龍府。
成功了自然是最好,失敗了最多再被打一次好了,反正龍家忌憚自己的身份,也不敢殺自己不是?
不得不說,他太高看自己了,上一次龍戰天之所以不殺他,不是因為忌憚他的身份。
而是龍戰天根本就不在乎他,一頭雄獅有必要在乎一隻螞蟻的死活嗎?
於是一個誤會產生了,緊跟著的是一個悲劇。
拔劍起,血光四濺,一個血淋淋地人頭像是皮球一樣滾落在地,直接滾到了龍雲天的腳邊。
太子朱宙的眼睛還是睜著的,他一直不明白龍雲天為什麼真的敢殺自己?
看到太子朱宙眨眼之間被龍雲天切下腦袋,眾人一片平靜,唯有黑衣人眉頭一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為難之事。
“我靠,真的殺了?”躲在九霄梧桐樹上的鬼延年一陣咋舌。
“是啊,真的殺了”黑老看著龍雲天點點頭:“這小傢伙還真的有幾分血性,不錯,我喜歡,不愧為龍家的種,快意恩仇……”
“可是,這太子好像是姓朱吧”鬼延年小心翼翼地問道。
“白痴”黑老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鬼延年,回手找自己的柺杖,“看我今天不把你腦袋敲碎,你個白痴,朱雀帝國的太子不姓朱,難道姓龜?”
“不是不是”鬼延年趕緊小心翼翼地解釋:“這當年神獸朱雀和絕望森林的獸皇曾經達成過合意,好像是絕望森林要保證朱雀直系後裔的安全的,現在龍雲天殺了這太子朱宙,是不是惹貨了啊?”鬼延年小心翼翼地問道。
“惹貨?合意?”黑老拿柺杖敲了敲自己的腦門:“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知道?”
您老又不是神獸朱雀,也不是我們絕望森林的人,不知道這個協議有什麼奇怪的?鬼延年心中暗想,當然,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