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看著時透有一郎離開後,巖勝就躲著繼國緣一進了無限城,但沒想到自己居然早到了兩小時。
他跪坐在那,有點無聊,又不能回去,只能想著這破會什麼時候開始。
“當——”
鳴女的琵琶聲響起,打斷了巖勝的思緒,他能感覺到周圍多了幾道氣息。他眯了眯眼,看來都變強了很多。
“哎呦這不是猗窩座大人嗎?”
玉壺的聲音傳來,巖勝瞟了過去,他還是挺喜歡看戲的。巖勝看著玉壺從壺中冒出的身影,皺了皺眉。
很醜,真的醜,最起碼不是他的審美。
“我還以為您被幹掉了,滿心歡……擔心的心兒糾緊…”
“琵琶女,無慘大人還沒來嗎?”
猗窩座無直接視玉壺的話,抬頭看向鳴女,對方繼續彈奏著琵琶,平淡的回答:“還未駕臨”
“那上弦之壹呢,不會是他被幹掉了吧,不應該啊”
猗窩座的聲音傳來,讓巖勝的拳頭硬了,真欠打這小子。他看著突然出現在猗窩座身旁的童磨,打消了出現的念頭,有。
“哎呀呀~猗窩座閣下,你都不擔心我的嗎,我可是擔心死大家了呢~”
童磨笑著,將手搭到了猗窩座的肩膀,他眯著七彩的眼睛,湊近猗窩座的耳邊說道。
“大家都是很重要的同伴,我不希望有任何缺席。”
猗窩座瞪大眼睛,他剛剛完全沒有察覺到童磨的接近,他沒想到他們之間的差距居然如此大。
“咻,童磨大人……”
玉壺對於童磨還是有好感的,畢竟對方十分欣賞他的藝術,兩人也有空就交流一下心得和想法。
“哎呦好久不見玉壺,那是新的壺嗎?真漂亮,你上次……”
童磨手搭在猗窩座身上,轉頭笑盈盈的和玉壺說道,沒注意旁邊鬼越來越黑的臉色。
“放開!”
“嗯?”
童磨好奇的回頭,瞬間被一個帶著青色刺青的手臂揮掉了下巴,血瞬間滴落在地面,也沾滿了猗窩座的手臂。
“放開你的手”
哇噢,巖勝雖然早就知道可能會有這一出,但親眼看見還是……有點爽的。
“哦哦,嗯,這拳不錯耶!是不是比之前強多了,猗窩座閣下”
童磨回頭,恢復的嘴露出一個笑容,抬著頭眉毛微垂。猗窩座只覺得額頭青筋暴起,瞳孔收縮狠狠的瞪了過去。
鳴女習以為常的繼續彈奏著琵琶,看著結束後才回答猗窩座的問題。
“黑死牟大人是最早到達的,他一直都在那裡。”
只要在無限城,即使是一個蟲子爬過也瞞不了鳴女,巖勝沒有在意對方將自己暴露。隨著對方的琵琶聲,巖勝轉頭看向童磨他們,所在的建築也緩緩上升。
“黑死牟閣下~您還好嗎”
童磨看著巖勝,十分歡喜的揮了揮手,臉上的笑容就沒消散過。
“嗯,上次先、離開十分…抱歉”
巖勝點點頭,想起上次和童磨見面說為了看煙花,雖然最後沒看成。
“沒想到黑死牟閣下還記得,我真是太開心了!”
童磨仍舊死性不改的拍了拍猗窩座的肩膀,而猗窩座也沒有在意,只是看著巖勝。
“無慘、大人來了……”
巖勝抬頭,其他人順著他的視線,看見了與他們處在完全不同的視角的鬼舞辻無慘。
對方站在一個桌子後,上面排放著各種試管和錐形玻璃瓶,燒杯等各種儀器。他細長的手指捏著滴頭,紅色的液體隨之一滴滴從掉落在試管內,逐漸融入。
“妓夫太郎死了,上弦之月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