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都得聽壽星的!”
聽了衛瑜的話,眾人紛紛笑起來。見常沫還嘟著嘴,衛瑜開玩笑地逗她:“好沫兒,常二哥若少了一根頭髮,我定讓他養在我鎮國公府,天天叫衛瑢貼身伺候著,直到頭髮長回來可好?”
常沫噗嗤一笑,沒好氣地囔囔道:“那他可巴不得呦…”
姑娘們很快就將前院的事拋到了腦後,吃著小食聊起天來。
又過了一會兒,沈家姐妹也隨著婢女的引領走了進來。坐下後,衛瑜關切道:“身子如何了?怎麼兩人一起病了…”
“早就無礙了。”沈畫書柔聲道,“都是小病,可能是晚間一起看書時著了涼。”
“你們倆呀,都是書痴!光顧著看書,也不知道照顧自己身子,姐姐是這樣,妹妹也是…”杜珂蹙眉道。
沈畫書掩著嘴嗔道:“下次可不敢了,倒叫病美人兒給訓斥了!”
“可別在珂姐姐面前提‘病美人’這三個字了!”常沫努努嘴道,“瞧,現在一提就翻臉!”
“這是怎麼了?我…我是無心的,阿珂你不要生氣啊。”
杜珂身子弱是高門中家喻戶曉之事,又因樣貌出眾,漸漸地就有了“病美人”之稱。但一般沒人當面這麼叫,只有相熟的偶爾開開玩笑,或是有人背後這麼稱呼。
“沒事的,畫書你不要在意。”杜珂搖搖頭,皺了皺道,“只是之前被那位崔三姑娘給噁心到了。”
“崔三姑娘?餘平侯府嗎?”
沈家姐妹因病沒有去參加老夫人崔岳氏的壽宴,也不明白為何一提起那一家子,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還是常沫開了口:“唉,你們沒去是好的,那一家人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說著把那天發生的事聲情並茂地講給她們聽。
在座的都是那天親身參與的,所以說起來也不避諱,待有外人在時是絕不會再提的。
沈畫書聽後,表情也很是精彩,嘴唇動了動,吐出道:“…嶽瞳?她平時裡處事低調,怎麼會…”
“誰知道呢…”衛瑜嘆口氣道,“阿秀說是與祥瑞宮的嶽才人有關,但也應該不那麼簡單。”
“祥瑞宮乃端妃的寢宮,那個嶽才人是她的人?”
見牽扯廣了,衛瑜也不欲多言,笑笑轉移話題道:“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也只能是胡亂猜想,沒什麼根據的。今日是我生辰,說點高興的!不如我們來玩兒投壺?”
這一提議自是得到了大家的認同。婢女上前放置好壺桶,拿來五支籤。
文會的其他固定成員也到了。一共十四位姑娘,每七人一組,交疊著輪流投五支,每組投進次數最多的為勝。
衛瑜第一個來,她的投壺水準平平,僅在姑娘中排中上。五支籤投進了三支,也算是個不錯的開門紅。
在她後面上場的是對手組的秦楚歌,她玩兒這種東西從來就沒輸過,今日也絲毫沒給壽星面子,五支全進。
接下來又輪到衛瑜組的人了,東陵依依拿著籤走了上去。大家都是第一次與她一起玩兒投壺,對她的水平不太清楚,紛紛圍過來認真看著。
衛瑜心道她騎馬那般好,投壺這種遊戲應該也不在話下,今日定能滅滅秦楚歌的威風。從前她們玩投壺,衛瑜每次都和秦楚歌分為兩組,也每次都只能看著對面贏。
“依姐姐,我們全靠你了!”衛瑜揮揮拳頭,期待道。
東陵依依信心十足地衝她點點頭,站線上外。
她每投一支,眾人表情就一變,當她五支全投完,眾人驚訝地快要合不攏嘴。
“依…依姐姐,你好厲害啊…”杜珂結巴道。
“是啊是啊…”對手組的常沫也甘願臣服。
衛瑜面上裝作平靜地坐回了凳子上,心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