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傑薩斯先生,我想,我已經治好你的小章魚怪了,雖然……它好像有點吃撐了,不過我想只要你帶著它去散散步,它很快就會恢復正常……你介意現在就將它領回去嗎?畢竟……你知道的,我沒什麼時間帶它去散步,我有太多的崇拜者,也有太多的……呃……”看著周圍的女生那爍爍閃光的眼睛,吉德羅轉而用手指挑開翻落額際的頭髮,在嘴角勾出一個性感的微笑,這才說道,“我總有太多的情書需要回復,你不會知道,少女的芳心該被放在手中小心珍藏。那麼——一起來吧,順便來帶走你的小章魚怪,可愛的精——哦——對了,這是秘密。”說罷,起身,對著痴迷他的女士們一個紳士的微笑,便是步履款款地出了教室的大門,他自不必擔心,非人小P孩如果連這些話都聽不懂的話,也許他該考慮讓自己重歸阿爾巴尼亞黑杉森林了。或者去亞馬遜也可以。
潘沉默地自座位中站起,將書本交給德拉克,然後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用擔心,便是拿著他的魔杖跟著吉德羅去了同樣位於三樓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辦公室。
一入辦公室,那根被隱藏起來的魔杖便是利落地揮了起來,一陣隱而不發的魔力波動之後,這才轉而走至吉德羅的面前。
“我倒不知道原來你是怕老鼠的……嘖嘖嘖……好大的手筆,居然是老鼠驅逐咒,用的還是精靈魔法……浪費……浪費……啊……瞧吧,我是多麼的偉大,居然一眼就識穿了偉大的精靈魔法!”吉德羅諷刺地看了一眼潘,魔杖一揮,施展了一個蹩腳的漂浮咒後,將那隻根本沒病沒痛,倒是真的被各種魔藥材料給整得撐死在那裡的小章魚怪丟進了潘的懷裡,“小壞蛋啊,小壞蛋……不交代一下嗎?”吉德羅亂沒正經地問著,一邊亂沒正經地施了防竊聽咒。
“別對它那麼粗魯,它是禁湖的林克斯,如果你聽過他的名字的話!”潘涼涼的提醒。不意外地聽到了一聲源自另一個靈魂的嘲笑聲。
“哈,自大的精靈力量傳承者。”小Voldy如此評價著,他對於自己寄宿的“花瓶”一直致力於塑造如此低俗不堪的孔雀形象,實在有些不滿。
“哈,寄生蟲先生,你沒得挑!”幾日來的相處,已經讓吉德羅完全喪失了對魔王的害怕,一個未成年的魔王,真的沒什麼好怕的,特別是……他還是這個“寄生蟲”的“花瓶”的時候,他可以有的害怕實在是……少的可憐。
“別顧左右而言他,你得交代一下。”然,話鋒一轉,直指潘。
“我去了禁湖!”潘低著頭,食指又一下沒一下地輕點在小章魚怪光溜溜的腦袋上。
“哈……讚美梅林,這是多麼顯而易見的事實!”吉德羅彷彿是打算氣死小湯姆不償命,極盡所能地塑造著他的孔雀形象,“哦,我以我精靈血統發誓——我聽見了——那晚——禁湖美麗的歌聲,你不為我解釋一下嗎?人魚的歌聲!別糊弄我,鄧布利多也許聽不懂那歌聲,我也許也聽不懂那歌聲,但至少,我知道,那是儀式——魔法生物的魔法儀式。”
潘想起了馬人的背叛……既然吉德羅能夠聽出人魚的歌聲是魔法儀式,鄧布利多又豈不會透過馬人知道這些?他給予馬人在那個動盪年代最強大的保護,卻沒想到馬人卻在這個動盪年代給予了他全然的背叛。雖早有準備,但是被背叛的感覺,真是糟糕。
潘輕輕咬了咬下唇,透過窗戶看向遠處的禁湖,久久,才說道:“沒什麼,我只是請人魚為我卜知未來。”
“代價?”小Voldy比吉德羅更快地問道,“任何企圖探知未來的行為都必須付出代價,我曾經尋求過對未來的探知,但始終沒有成功,據說這是特里勞妮家族的特權,所以,你付出了什麼代價得以窺視未來?”
“是嗎?”潘淡淡一笑,半真半假,“我以禁林主人給予我的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