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攻勢。”
高彥道:“刺激處正在於此,必須一戰功成,不成功便成仁。他奶奶的娘。”
屠奉三道:“如被敵人曉得我們的軍事目標,此戰必敗無疑,所以必須採取惑敵的手段,從敵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人手,方有可能達致軍事口標,加上燕飛這著厲害棋子的配合,在敵人強大的防禦網開啟一個缺門,再把這缺口擴大,令敵人出現崩潰的現象。”
紅子春皺眉道:“何處人手方是叫敵人意想不到呢?”
慕容戰劇震道:“當然是敵人防禦力量最強大之處,那才是料想不列的,不過這不就是以硬碰硬嗎?”
龐義道:“照現時的情況來看,敵人的防禦是堅不可摧,不論從東南西北那個方向進攻,都是非常艱苦。”
江文清瞄劉裕一眼,輕輕道:“你會選從東門進攻嗎?”
劉裕感到她瞄自己那—眼充滿能攝魄勾魂的魔力,又似乎在說明地也擁有同樣高超的智慧,猜到他和屠奉三的策略。
龐義老實地答道:“揀東門等若送死,一邊就是穎水之險,沿岸處滿布地壘箭樓,南面則是敵人的拒馬陣和守陣的箭手,說不定還有幾座投石機,我們傾盡全力恐怕仍摸不到東門。”
慕容戰道:“可是如攻陷東門,我們可長驅直入,敵人必然陣腳大亂,弄不清我們究竟是要攻東門還是小建康。”
屠奉三道:“所以穎水西岸的碼頭區是敵人必守之地,反之如我們進攻其它三門,敵人還可以誘我們深入,然後從夜窩子出擊,多方同時猛擊我們。”
紅子春擔心的道:“攻打東門會令我們付出沉重的代價,划算嗎?”
此時拓跋儀回來了,興致勃勃的加入會議。
劉裕向拓跋儀解釋一遍後,微笑道:“邊荒集穎水東西沿岸一帶,防禦力似強實弱,是我們力能攻克的,只要我們完成兩個條件。”
姬別道:“什麼條件?”
屠奉三道:“就是摧毀穎水東岸的箭樓和破壞攔河的兩重木柵。”
拓跋儀喝道:“好主意!我們比任何人都清楚,沒有城牆的邊荒集是很難同時應付前後夾擊的,當你們從南面發動攻勢,我可以由北面沿穎水壓逼敵人,令他們沒法集中力量抵禦你們。”
陰奇道:“穎水東岸的箭樓包在我身上,有擋箭車加上火器,清除它們是斬瓜切菜般的容易事。敵人肯定不會將大軍擺在東岸。”
劉裕欣然道:“前後夾擊太便宜敵人了,我要的是在濃霧的掩護下,四面八方的衝擊敵人,於敵人忙於應付之際,突然向沿岸區發動意想不到的猛烈攻擊,瓦解敵人本已低落的鬥志。”
江文清柔聲道:“我們的雙頭船是否町在這種情況下稍盡綿力呢?”
屠奉三代答道:“能否破關,全看大小姐精湛的水上戰術。”
劉裕心中百般滋味,隨著敵我形勢的變化,作戰計劃不住修改,最後的方案終於擬定。回想從前,開始時很多想法都是不成熟的。在這個戰略考量的過程裡,他學到當主帥的珍貴經驗。最使他有深刻感受的是眾人對他的信任,而這種對領袖的信心,建立於淮水之戰的大勝,令上下一心,人人為共同目標奮鬥。假如有一天,北府兵出現同樣的情況,不論桓玄和孫恩,都沒可能是他的對手。
江文清道:“明白了!兩重木柵根本不放在我心上,只要從水底加以破壞,我可以憑雙頭船的鐵製船頭破閘直上,從水上攻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紅子春大喜道:“逆水而行仍辦得到嗎?”
江文清道:“人力加風力,再加上把木柵水底的部分無暗中破壞,絕對沒有問題。至於如何令敵人措手不及,便要靠其它方面天衣無縫的配合了。”
陰奇道:“破壞木柵由我負責,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