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平城,與拓跋軍會合。燕飛你認為我說得對嗎?”
燕飛正想起香素君,拓跋儀今次不是可以見到她嗎?聞言皺眉道:“小猛你有點耐性好嗎?你聽不到老卓說鎮惡他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嗎?你是不是想代替高小子的位置,要人罵才覺得舒眼。”
眾人鬨堂大笑。
姚猛尷尬的道:“不說便不說吧。”
各人目光又回到王鎮惡處。
王鎮惡為姚猛打圓場道:“姚兄剛才提出的意見,是我們起始時其中的一個方案,到最後才放棄。不但因我們無法一次過的把所有兄弟、物資和戰馬送到平城去,更重要是這樣發揮不了我們荒人部隊牽制、突襲和夾擊的作用。只有在接近戰場處,立穩陣腳,進攻退守,方可悉從我們的意願。”
姬別道:“在過去的兩個月,我們陸續把兵員、物資和戰馬送往崔家堡去,現今崔家堡已聚集了五千名兄弟,由呼雷老大主持。”
屠奉三道:“難怪不見了呼雷方,此計妙絕。”
又問道:“慕容垂是否曉得我們有崔家堡這個秘密基地呢?”
王鎮惡道:“定瞞不過他,否則他也不配稱為北方第一兵法大家。”
姚猛一呆道:“如果他趁我們人尚未到齊,發動大軍狂攻崔家堡,我們……”見人人都瞪著他,再說不下去,立即閉嘴。
費二撇嘆道:“如果慕容垂能在如此惡劣天氣和道路難行的情況下,對崔家堡發動攻勢,不如直接去攻擊平城,一了百了。”
姚猛舉手投降道:“不要罵哩!我認錯!承認自己說了蠢話。”
屠奉三淡淡道:“你說的絕不是蠢話,只是時機的判斷出錯。慕容垂絕不會容我們和拓跋軍會合,又或聯手夾擊他。慕容垂亦絕不會直接攻打崔家堡,而會在我們從崔家堡趕赴平城途上,伏擊我們,這叫取易不取難。”
屠奉三的話,為姚猛爭回不少顏面,令他得意起來。
慕容戰神色沉重的道:“因受天氣的影響,我們必須以崔家堡為前線基地,這也令我們再難成為奇兵。另一方面我們卻完全不曉得慕容垂的部署情況,單就這方面而論,我們實處於劣勢。”
紅子春罵道:“高小子顧著自己風流快活,不肯回來,如有他在,這小子根本不怕風露雨雪,也只有他能盡悉敵情。”
燕飛笑道:“不要怪他,他是應該留在兩湖的。不過走了個高彥,卻來了個向雨田,我已委任他為高小子的繼承人,並保證他不會比高小子差。”
眾皆愕然,摸不著頭腦。
拓跋儀道:“我可以證實此事,小飛在廣陵時,使人傳來口信,教我通知敝族主,召向雨田來為我們效力。”
卓狂生雙目放光的盯著燕飛,沉聲道:“以向雨田這麼驕傲的人,又和你燕飛處於敵對的立場,怎肯為你所用呢?小飛你要解釋清楚。”
紅子春也道:“這是沒有可能的。”
燕飛苦笑道:“怎麼都好,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吧!老子我還要趕夜路。”
龐義訝道:“趕夜路?你要到哪裡去?”
燕飛道:“當然是去探聽敵情,別忘了我也像高小子般,不畏風雪。高小子留在兩湖和小白雁卿卿我我,我這個作他兄弟的,只好接替他工作。”
慕容戰道:“有我們的燕飛親自出馬,大家都放心了。現在該決定起程的時間,如果立即起行,我也不會反對。”
王鎮惡道:“今晚或明早,分別不大。今回我們出征,兵員貴精不貴多,只有一萬之眾,但都是經得考驗的戰士,近幾個月來日夕操練,正處於最顛峰的作戰狀態。”
屠奉三道:“誰人留守邊荒集?”
費二撇撫須笑道:“正是費某人,不過我只是裝個樣子,實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