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一聲。好了,不和你說了,我掛了。”
嘟,另一面沒聲了。
電話掛的真是越來越乾脆!
江澤和小姑娘已經在小區外面等著,一大一小正站在車旁玩石頭剪刀布。江澤一面倒的輸,小姑娘一邊倒的贏,兩個人笑的嘻嘻哈哈的。
見我過去,小姑娘跑過來挽住我的臂彎往江澤身邊拉,“姨姨,叔叔太笨了,總是輸給我。”
江澤按按她腦袋,笑道,“上車,敢說我笨,冰激凌減半!”
“哎呀。”小姑娘坐到車子後面,對江澤撒嬌,“叔叔,我錯了。爸爸平時都不讓我吃,您就別減半了。我不贏您了還不成嗎?”
江澤搖頭,“不行,原則性問題不能改變。”
我笑著坐到副駕駛,回頭對她道,“他是個很固執的人,你惹到麻煩了。”
小姑娘水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一轉,道,“我有辦法。”說著站起來,在江澤耳邊道,“您要是不把我冰激凌減半,我就……”
“你就怎樣?”
我笑盈盈的看她,看她能有什麼鬼主意改變江澤的決定。
“我就叫您……”
叮鈴鈴~
我電話驟然響起。我拿出一看,竟然還是何麗。我接起來,剛要說話,何麗就火氣沖天的說了句,“……我困!”
困還給我打電話!
“小姨父……”
“啊~”何麗高昂的叫聲梗住,好一會兒,才男人的粗喘中呻吟出聲,大罵,“你他媽的,我……唔。”
我紅著臉掛掉,把臉別向窗外。雖然還沒到農曆三月,可街邊反綠的柳枝已經在暗示春回大地。
何麗關了酒吧去旅行,挺不錯的選擇。
“姨姨,您臉紅了。”小姑娘把手指戳在我臉上,笑的古靈精怪,“您為什麼臉紅?”
“去去去,一邊去。”大人的事小孩子打聽什麼。
“不要鬧姨姨。”江澤把小姑娘按回後座,回手幫我把安全帶繫上,“出發了。”
我一愣,笑了,“我可以自己系。”回頭看眼系安全帶的小姑娘,我道,“叔叔答應你了嗎?”
小姑娘得意的一仰頭,“當然。”
“你居然答應了。”我驚訝的看向江澤,道,“不容易啊。”
車子上路,江澤回我一個笑臉,“我今天心情好。”
江澤心情的確不錯,快三十歲的人了,卻和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一樣。帶著小姑娘把遊樂場裡小孩子能玩的專案都玩了一遍。
最後,綁著我上了過山車。
我坐在上面驚慌失措,大喊道。“不行,這個真不行,江澤,我年紀大了玩不了這個。”
他右手穿過器械緊緊抱住我肩膀,道,“沒事,我在,什麼也不要怕。”
過山車啟動爬高,停在最高點後,嗖的一下衝了出去。
一片驚天動地的叫喊聲中,江澤的聲音隨風傳到我耳中,“笑。”
“啊?”
“笑!”
“啊!”
地獄之旅結束後五分鐘,江澤拿著遊樂專案門口列印出來的照片笑的坐在地上站不起來。
過山車上,江澤和我緊緊抱在一起。他一臉笑意從容淡定,我興奮的大叫,那表情說不上是哭還是笑。
反正,難看爆了!
“姨姨。”小姑娘拉拉我手,遞上半個小時前江澤給她買的氣球捶,道,“他想翻天。”
我拎過來,追著江澤打過去。江澤連跑邊喊停,“stop!停,小冉,我說對不起。我錯了,我可以跪鍵盤,榴蓮也行……啊!”
從遊樂園出去已經天黑,吃過晚飯,累極的我和小姑娘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