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皆看向了他。
張默海嗤笑道:“但凡天宗都知這段往事,你裝什麼無辜?天道有輪迴,既然有人上門討債,怎麼也得應了才是。”
幾個幽宗的長老都站不穩了,搖搖晃晃道:“難怪……難怪你們非要我們來……難怪……你們幾個天宗一直默不作聲如此放縱……”
梅慕九亦是被嚇了一跳,小聲道:“所以……這根本不是普通的擂臺之比,我們如今是騎虎難下了。”
不等秦衡蕭安慰兩句,阿扎克又大聲道:“我已將這絕壁都劃入了域內,誰也別想出去!天道為證,先得五十勝者,獲得一切……我們應有的東西!”
張默海冷笑道:“你以為過了這麼多年,結果會有什麼變化?”
“結果……自然會有。”阿扎克眼中精光熠熠“我們有的是辦法,討回來。”
“閒話少敘。”霍泠沉聲喝道“要打就打。”
阿扎克笑道:“痛快!”接著便說了一段邏族的晦澀語言,一個精壯的男人躍上了臺。
終於到玄琅天宗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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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救命。”衛�閃�桶汀�
衛璿也有些擔心,但還是給他整理好了衣服,柔聲道:“上去就是,他要敢殺你,我去和他拼命。”
“唉……”小鬼頭哀聲喪氣了一會兒,但還是站了上去,一站到那人對面,眼神卻霎時就變了“找你爺爺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衛璿:“……”
這場結束得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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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玹把小徒弟抱回去,教訓了一路,衛�紗嘧霸尾畔�!�
緊接著衛璿便將那人幾招就刺了個半死,又連守了十回擂,才將比分將將扳了回來,最後被他們臨時改了規則,竟直接對陣了元嬰修士,若不是躲得及時,金丹都差點被打碎。
照著這個規則,他們又連喚了乾天數名金丹弟子上去,一一對打,一下便到了四十八勝比二十勝。
“德隋,上去。”張默海聽見那個元嬰修士頃茲點名,只好把自己最有潛力的徒弟送了上去。他這個月剛到的金丹大圓滿,只差一分便可修得元嬰。
張默海頭一次如此緊張,但面上卻依舊沉靜如水。
鄭德隋提劍飛起,眼中睥睨,一派帝王之相:“自尋死路。”
他與當年的張千青截然不同,劍一出鞘便聞龍吟,就連眼中都閃著點點火焰,帝澤獨有的威壓瞬間瀰漫開來。
“第一劍,跪天子!”鄭德隋虎口緊壓劍柄,一身黑袍被劍氣漲起獵獵翻動,一條金色巨龍在從他的劍身上騰躍而出,順著他刺過去的長劍飛了過去。
頃茲立時只覺雙膝沉重,恨不能一跪了之,他運起靈力將自身托起,口中念決,洶湧的靈力在他手上形成了兩把風劍,只是輕輕一斬,就切斷了鄭德隋繞在他膝上的劍氣,霎時雙腿一鬆,飄然落了地。他執著兩把風刃向著鄭德隋極速衝去,風刃形成的風流把圓臺都割出了數道深溝。
只見鄭德隋緊握長劍,卻站在原地不動,譏笑一聲,怒喝道:“不跪者——當罰!”
“四式,杖小人!”
話音剛落,劍芒驟起,一道道劍氣如杖責一般將頃茲在空中生生禁錮住,劍氣的抽打聲響徹圓臺。頃茲鼻尖滲出汗水,尖銳的疼痛由全身各處傳入神識,他有一瞬間當真以為自己正在宮廷之內被杖刑,羞恥與憤怒充斥著他的腦海,在鄭德隋提劍斬向他的時候才驀然清醒過來,一聲大喝,元嬰期的靈力瘋狂運轉,掙脫了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