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你的臉好紅啊,是生病了嗎?”白鈺袖見風鈴兒面色通紅,心中頓生憂慮,急忙上前,輕輕試了試她的額頭。
“奇怪,不像是生病了啊……”白鈺袖低聲細語,眉宇間滿是關切。
“害……害,沒事,我只是剛剛酒喝的有些上頭罷了。”風鈴兒眼神閃躲,神情飄忽,東拉西扯,岔開話題。
“小道長,你說對吧?”風鈴兒見狀,急忙向天競使眼色,連連眨眼示意,彷彿是在無聲地懇求她助上一臂之力,好緩和這頗為奇妙的局勢。
“這可都是袖袖你的傑作哦。”南笙身形一晃,輕巧地從欄杆上躍下,宛若林間小鹿,靈動而不失優雅。
“傑作?”白鈺袖一時之間被搞得暈頭轉向,“南笙姐,你在說什麼啊?”
“年輕人要注意節制……”袁尚壓低兜帽,讓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隨後才悠悠然開口說道。
“節制?”白鈺袖聽得一頭霧水,“敢問前輩,剛剛是發生了什麼嗎?”
“無妨,白姑娘素來雅量高致,今日之事亦屬意外,何須掛懷。”白浪言辭溫潤如玉,態度謙和,試圖緩和尷尬之局。
“是我失態了麼?”白鈺袖只覺兩頰似火燒般滾燙,太陽穴處隱隱作痛,心中頗感不安。她輕撫額角,眉宇間微皺,輕聲問道。
“些許小事,不足掛齒。”白浪輕輕一笑,目光中帶著幾許寬慰,“不過白姑娘若覺不適,不妨先行歇息,待得精神恢復,再與諸位暢談如何?”
“無端給大家添了不少麻煩。”白鈺袖欠身施禮,滿懷歉意,看向眾人,語調誠懇,頗具大家閨秀之態,與方才酒後之態判若兩人。
“你你你……你還想怎麼鬧啊?”小二見白鈺袖悠悠轉醒,頓時心下一凜,急急往後退去,擺出一副戒備森嚴之態。猶如臨大敵,雙目緊盯著白鈺袖,生怕其有何出格之舉。
“敢問閣下,在下剛剛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嗎?”白鈺袖見小二這般神情,心中不免一沉,暗自思忖其間定有誤會。於是緩步上前,躬身施禮,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與不解,顯然是對眼前的情景感到困惑不已。
“過分?”小二聞言,不禁失聲大叫,如同遭遇了什麼難以置信之事,“這裡會變成這般模樣,難道不是因閣下而起?”
他的話語中滿是責備,雙眼緊緊盯著白鈺袖,一字一頓地往下說去:“一個姑娘家,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別人親!玩得可真大啊!”
“白姑娘,你別聽他瞎說,這些人最會添油加醋了。”崔玉見狀不妙,急忙從懷中掏出一錠元寶,輕輕塞入小二手中,同時用眼神示意他切勿再繼續往下說去,“白姑娘只不過是失手打碎了一些碗筷桌椅罷了。”
小二感受到手中的重量,目光微動,似乎明白了崔玉的意思,臉色稍稍緩和,但依舊保持著警惕的姿態,只是不再出言相逼。
“就……就是……她親什麼了,親誰了,說啊?你倒是說啊?”風鈴兒見小二被崔玉的一錠元寶暫時穩住,心中稍安,但仍感不安。她上前幾步,臉龐染上了一抹羞澀的紅暈,聲音微微顫抖,磕磕絆絆地說道。
“唔……”白鈺袖的面龐泛起了層層緋紅,猶如夕陽下輕柔綻放的桃花,美得令人心動。此刻的她她顯得尤為尷尬,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扭動著那精緻的羅裙,彷彿在尋找一絲慰藉,卻依舊不知如何是好,只低垂著頭,不敢直視眾人。
“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白鈺袖的聲音細若蚊蚋,幾乎淹沒在這寂靜的空氣中,她羞澀地用雙手輕輕遮住了緋紅的面頰,無顏面對周遭之人。
“話說回來,咱鬧成這個樣子,樂正家不會把我們整上什麼黑名單吧?”風鈴兒輕輕扯了扯天競的衣袖,隨後在她耳邊悄聲耳語,生怕被白鈺袖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