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白玉,道是:黃痂生三層,手上鋪金砂,鑽牆可成洞,肉掌變鐵叉。黑袍人雙手已練的如同鋼刀一般,可削鐵如泥,“和尊主猜的一模一樣,你們終於找到這裡了。”他的嗓音低沉嘶啞,仿若陰風過界,令人渾身發冷,不寒而慄。
“動手!”紅袍人掌心處紫芒暴閃,數百傀儡從陰影中走出,或怪叫,或嘶吼。觀其膚,又見黑色斑痕,觀其行,好似夜間鬼影。
“南萱,這兒交給我吧,你去對付紅袍人。”赤鳥活動了一下關節,“嘖,明明前一段時間還嫌沒架打了,這段時間處處都有架要打。”
“你一個銀可以嘜?”南萱手足虛按,一瞬而發,屈而復伸,蹲伏暴起,形似金蟾,斡旋於傀儡之間。
“放心好了,我的能耐,豈是這些雜碎能夠相提並論的?”赤鳥的木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不一會兒變作一隻木鳶,爪喙皆發熾火,烈火所過之處,無不化為焦炭,縱然傀儡水火不侵,也不免得被拖慢步伐。
“接招!”南萱身形急轉,說起便起,一條軟鞭直入直出,抖聲如霆霓怒吼,發出千斤之巨力。回剎還掃,抽向紅袍人手腕。正是:花連花,花套花,花花相連,花接花,花串花,花變花,變化多端。一步一動,一動一變,一變一花,動動是花,步步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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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賴嘛,如此功夫不加入我們,豈不可惜?”紅袍人擒著把木劍,看似肩歪步斜,蹣跚欲敗,實則兇狠無比,直如餓虎見羊。
“哪個要想加給喃些人?”南萱怒斥,“不得把別個當事人的東子。”
“凡人,朝生而暮死,不妨入了我教,成我不死之身?”紅袍人繼續蠱惑著南萱。
“想我苗家子熱愛好自然,咋個整出你這鬼東子來?”南萱效仿五仙之姿,動靜攻防兼備,剛柔陰陽並有,鞭影漫天,絕難辨其身形所在。
再說白玉那裡,黑袍人全身蓄力,飛身躍出,似有萬鈞之力,可破金鐵之甲,形似水蛭,一旦咬著,絕不鬆口。他目光狠辣,身影疾如魅影,徑直撲向白玉。
白玉則飄然猶如神仙,面對黑袍人的雷霆攻勢,面不改色,氣定神閒。身姿翩翩,步履輕盈。正是順人之勢,借人之力,以靜制動,後發先至,黑袍人攻勢皆被白玉所粘接,縱有萬鈞之力,也如打在棉花上一般。
“你等輕信妖言,為禍一方,愚弄南疆百姓,今日我便斬了你等。”白玉輕輕在黑袍人脖頸處連刺三點,飛濺出的血跡仿若雪天紅梅。
“但尊主還是你,這一切也都拜你所賜……”黑袍人捂著嗓子,“做好人,可不一定都有好報,尊主會一直看著你。”
“我知道,所以我更要去彌補我所犯下的錯。”白玉收了意劍,朗聲說道,再也不像曾經一樣迷惘。
赤鳥藏形化影,快似星流電擊,觀其在前,實已在後,觀其在左,實已在右,木燕時而疾衝,時而掠陣,更是讓傀儡無從下手。
“南萱,攻他氣門!”傀儡呆滯,赤鳥藉著這一點,引導傀儡攻向紅袍人,紅袍人慌忙躲閃,終究露出破綻,手中木劍,也失了準頭。
南萱憑空倒轉,手中木鞭如同挫骨鋼刀,直擊紅袍人掌心氣門。“當!”只聞一聲巨響,木鞭與紅袍人的護體真氣碰撞,瞬間激起一圈無形漣漪,煙塵散盡之後,紅袍人痛苦的捂著手心。再無禦敵之能。
“這個是哪樣?”南萱拾起紅袍人所藏之冊子,冊子上文字皆由苗文所寫,原是邪魔白玉挑唆南疆人與外族仇恨,加深其隔閡的計劃。
“好惡毒的心肝脾肺,虧得有你們兩個幫把手哦!”南萱也不免一陣後怕。“這個賭局麼是我輸掉掉嘍!你想要我幫你找哪樣東西?”
“嗯。”白玉赤鳥對視一眼,已經有了答案。
“姐姐,我們要找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