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啟動,一個不好,即使以北斗七星的能力,也有可能被黑暗法則所消滅,而執掌黑暗法則的自己卻老是被這些有的沒有的所拖累著。
“天閒,天閒先生在嗎?”外面響起一個聲音。
“誰啊?”花語邊開門邊問道。
“是我,我是法藍,”外面的人回答道。
“法藍?”花語奇怪地自語,法藍怎麼忽然跑來了?
“花前輩,我是來找天閒先生打聽一些事情的。”法藍很有禮貌地道。
“早就要你不要叫我前輩,天閒在裡面呢,你進來吧。”花語讓開門。
“還有我,語姐,我來向天閒道謝。”謝雅緊跟在法藍身後。
“算了,有什麼好謝的。你們來有什麼事?”天閒才不以為謝雅是為道謝來的呢。
“這……還是法藍先生先說吧。”謝雅道。
“不,不,我的事不急,而且不是一句兩句說的完的。”法藍忙道。
“那好吧,”謝雅見法藍這麼說也就不再客套,“聽說你放走了那妖怪,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謝雅從小接受除靈師的教育,除惡務盡,正邪不兩立的觀念在她心裡根深蒂固,對於天閒放縱妖怪的做法很不認同。
“它做錯什麼嗎?”天閒反問道。
“它殺了很多人,而且還把那些人類的生魂當成玩具,使那些人受盡痛苦,難道還不該死嗎?”謝雅問道,她昨天身受縮骨之刑,對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依然記憶猶新。
“死的人都有取死之道,至於玩弄,它不過是向人類學學罷了。”天閒滿不在乎地道。
“取死之道?什麼意思?”謝雅可不是占星師,無法憑推測知道事情的所有因果。
“謝雅小姐,死的人要嘛是當初殺死它的人,要嘛是殺死它族類的人。而它一直都是被人來當成寵物來飼養,人們從來不管它的感受,所以才會引起這次它的報復。”法藍替天閒解釋道。
“可是,它不是沒死嗎?”謝雅問道。
“死了,你所看到的其實是它的死魂。”天閒道。
“可是,它不過是一隻蜥蜴,難道要人去為一隻爬蟲抵命嗎?”謝雅道。
“哎,很多人就是像你一樣,漠視其它生命,卻不知道,任何一種生命都是有思想有感情的,濃烈的恨意最終會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別說它這種本身毫無攻擊力的蜥蜴,即使是對人類危害嚴重的蜈蚣,蠍子之類,如果被人殘殺過度,都會引出這種怨靈。”天閒無奈地嘆道,看來人們始終沒能警惕,難道這個世界也要像阿特蘭提斯一樣最終成為黑暗法則下的犧牲品嗎?
“可……”謝雅還想再說。
“謝雅,你本身是附身神的使徒,知道附身神和人們所說惡魔的區別嗎?附身神給予人類的是公平的交易。人類付出多少,他們就給予多少,而惡魔則是一味向人類索取。在其它生命眼裡,有時人類和惡魔有區別嗎?”天閒的話有感而發。
“是啊,謝雅小姐,其實我們占星師雖然沒有強大的攻擊技法,可是我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天地萬物,必有是非,絕不是誰就該主宰誰的生死。”法藍道。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天地如此,謝雅,如果你還是抱那種想法,我勸你千萬不要使用附身神的力量,否則對你而言絕對不是好事。”天閒接著法藍的話道。
“我……”謝雅低下頭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
天閒改看著法藍:“你來有什麼事呢?”
“天閒先生,這次法藍離開占星殿其實是為了幾天前的連續三天的日月食現象,這是繼十八年前群星隕落之後的又一次異變。在我們占星殿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當惡魔的羽翼頻繁揮動,太陽神和月亮女神的光輝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