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告訴青陽少爺和老先生,請二位做定奪。”
李婷手中捏有俞振聲最先的遺囑,她最了這麼大的事情,就是為了讓新的遺囑無法生效,怎麼可能任由陳律師說了算?
不過她現在不想多生事端,便說道:“好,那你們進去聊吧。”
青陽少爺和俞振聲一起,上樓進了書房,陳律師跟了進去。
陳律師將一紙檔案放在了青陽少爺和俞振聲面前,說道:“二位請看,這是老太爺最新擬定的遺囑。老太爺將自己名下的所有動產和不動產,全部整理了出來。其中三分之二,交由二小姐蘇薇,屬於二小姐。剩下的三分之一,一半歸俞振聲老先生,另外一半,則是歸青陽少爺。而至於太太和大小姐俞琬婷,就交由二小姐蘇薇代管,每月領取固定的零花錢,其餘費用,由家中支付。”
聽到這句話,青陽不由一凜——老太爺這一次,居然更改遺囑,給他留了一份家產!
這是他從未想到過的事情。上一份遺囑的內容他也大致知道,大部分是留給了俞琬婷,而少部分留個了俞振聲。
他雖然為俞家做過很多事情,從來便替俞家賣命,以後的人生也將和俞家捆綁。
可他……卻從未想過從俞家拿任何東西。
而名義上他畢竟是外人,老太爺這一次,居然給他留下了一份家產。
雖然六分之一的家產聽起來似乎並不多,但是想一想俞家產業的基數,分佈至全球的運輸行業,以及偌大的運送航線,以及遍佈蘇格蘭土地的其他產業。
這無疑是一筆價值不菲的遺產。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老太爺心頭,竟然一直記掛著他。
俞振聲挑眉:“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老太爺去世那天的早些時候,我來拜訪老太爺,將老太爺數日前要求我整理的財產報表交給他。我來的時候,他跟我說了這些。不過因為當時二位不在,老太爺說晚間等你們回來之時,我帶領整個律師團隊的人一起,來為這份遺囑做公正。沒有想到晚間……”陳律師沉痛地說道。
“就是說,本來要公證的遺囑卻因為老太爺的離世,所以無法公證,也就無法證明其合法性了?”青陽少爺沉吟了一下,說道。
陳律師點頭:“確實如此,現在無法這份遺囑未經過有效公證,無法當做正式遺囑使用。但是我基於自己的職業道德,這件事情必須要告訴二位知道。二位是老太爺最親近的人,想必可以想出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法。”
俞振聲和青陽對視了一眼,都不覺搖搖頭。
沒有經過公證,誰也無法認定遺囑的合法性。何況這名律師是新來的,以前從未有人見過他為老太爺辦事,連俞振聲和青陽都對他將信將疑,又何況是其他人了?
老太爺原本的遺囑還在,也是經過公證的,現在這樣,將一份不明不白的遺囑拿出去,誰也不能信服。
尤其是公司裡,還有許多掌握股份的元老,人人都對這偌大的產業抱有私心,公司的走向如何,是每個人都關注的事情。
很多別有用心的人,當然是希望俞琬婷能夠繼承家業——因為愚蠢的人,比精明的人更好糊弄。
如果拿出的遺囑不能讓他們信服,必然引起渲染大波。
青陽少爺不由問道:“你說你是老太爺的私人律師,怎麼證明你身份的合法性?”
陳律師掏出了資料,說道:“這些年來,我主要是替老太爺私下裡辦事,不涉及公司事務。這些,都是我幫老太爺辦過事情的證明。”
青陽和俞振聲都認真地看著,確定他確實是老太爺的私人律師。
很多人有私人律師並不奇怪,是出於各種因素考慮的。
比如蘇薇在俞家辦事的時候,便是找範孟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