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冷哼道,“六王的品性倒卻能信,可這花大官人。誰不知道他花開千樹。是個絕頂的花花大官人。”
花千樹聽了仙兒這話,面色一白。他往後退了三大步,突然仰天長笑。“我花千樹從來不過是風流而已,還沒小姐想得那麼不堪!我若想要小姐,只消在小姐的茶裡頭下些藥。到時還怕小姐不受千樹擺佈?又何必在這兒苦苦相請!”
蘇流水聽他這麼說,卻只抿唇不語。
花千樹見她那般,心頭一怒,又道,“小姐既然不信,那千樹唯有以死明志。”他說罷,便毫無預警的朝著湖心撲通一聲跳下。
蘇流水本就站在船邊,被他那麼一跳,身上便沾著了冰冷的湖水。她沒想到他會突然跳湖,心中一怔,只見深藍的湖水間,花千樹整個人便這麼直直的沉了下去。
她往後退了兩步,還未開口,仙兒便跳下去救他。花千樹正環胸坐於湖底,心裡氣得要命。此時湖面上跳下個女子來。他直覺認為是蘇流水。
他朝著她游過去,在她未找到他前,他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唇便這麼壓上她的!他的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各處遊移。自然而然的掀起她的裙襬亂摸一氣。
仙兒被他一摸,心中有氣,一掌將他霹昏,這才拖著他上來。蘇流水跟六王一見他們破水而出,便趕緊去拉人。
此時花千樹已然昏迷。可卻不是淹昏的,而是被仙兒霹昏的。仙兒見他依然昏著,便上來踢了他兩腳。
“你個死淫賊。”她咬牙怒斥。
蘇流水見仙兒這般模樣,心裡已經猜到了七八分。她少不得蹙眉,冷冷的哼了句,“救他做什麼?他會跳湖,就一定會上來。”
溫於意聽她這麼一說,忍不住咳嗽一聲,眼裡卻掩不住笑意。“罷了,如今千樹總是昏迷不醒。小姐便不要取笑了。”
他說罷,便要去扶花千樹,哪料到花千樹身子甚重,竟讓他有些力不從心。仙兒見他那樣,便氣呼呼的過去幫他。
他二人一人一邊扶著花千樹進船艙,把他安置在軟榻上。溫於意見蘇流水並未跟進來,便又踱出來瞧她。
仙兒幫他解著衣物,哪料到花千樹竟然突然伸出手,將她拉到懷中,反身相壓,唇便這麼壓了下來。仙兒氣怒難平,掙扎不休。
可他卻捂著她的唇,手也不住在她周身遊移。他拉上被子將兩人矇住,便要去解她的裙子。仙兒雙腿亂踢,面紅耳赤,眼睛裡頭已經落下了淚。
花千樹可不管她,他分開她的腿兒,在她的私密處緩緩遊移。仙兒張嘴咬他一口,腳下繡鞋一踢,那繡鞋頭上便刷的出了一把刀子。
她抬腳便朝著花千樹的後腰撞來。花千樹聽到利刃破風之聲,便猛的自她身上一躍而起。仙兒得了空,才怒聲斥道,“好你個花開千樹,老孃殺了你!”
她髮絲散亂,衣服也被撕破了些許。可她無心顧及,隨手拿了把椅子便朝著花千樹追殺過來。
花千樹以為她是蘇流水,這麼一喝一追之下,整個人倒卻真是清醒了。他本以為自個兒佔著了個大便宜,哪兒知道那便宜竟佔錯了人。還碰到個悍婦。
他邊跑邊跳,在小小的畫舫上四處奔走。
此時蘇流水正袖手與六王一道賞景。
“小姐,其實今兒個小王邀你前來是有事兒相商。”六王的聲音輕若泉水。
“六王有話但說無妨。”蘇流水直言道。
“那日小姐冒死相救,於意銘感五內。於意曾經說過,不管將來如何,都會還了小姐的恩情。所以蘇流水,回帝都後,嫁給小王罷。小王必會以王妃之禮相待。”他說到這兒,蒼白的臉色有些蒼白。
蘇流水秀眉一皺,道,“王爺說的哪裡話!那次事出緊急,流水才會挺身相救。可流水怎麼救的王爺,卻